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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方才从樊楼回来,也知道京师百姓聚在樊楼外,乃任懿一掷千金之故。
见瞒不过,张远叹了口气:“岂止认识,我与他乃是同乡,不瞒诸位,我当初进京赶考,还是搭的任公子的便车,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
张远犹豫地看了众人几眼,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一脸无奈地道:
“不是在下有意相瞒,实在是此事非同小可,只怕诸位知道了,引火烧身,在下还是不说为好。”
他这“不说”,倒比说了更叫人抓心挠肺。
紫萤是个急性子:“嗐,你这呆子,也不看看眼前是什么人,这位杜公子,可是当今宰相的得意门生,有什么火,还能烧到他身上不成?”
闻言,张远诧异地望向杜青衫:“你,你是寇相的学生?”
见杜青衫点头,张远露出极大的惊喜,起身就拜,激动地道:“公子既是寇相的学生,此事就有了转机。”
说着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才开始对众人讲:“不瞒诸位,在下与那任懿都是华阴县人氏,任家乃华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乡绅,而在下,在下只是任家雇佣的一名夫子,教导任家子弟读书习字。承蒙任老爷大恩,任公子上京赶考,允许在下跟随左右……”
“啊呀,那任懿不是此次春闱会元嘛,你既然是他的夫子,怎么会——”
紫萤本想说你身为人家的夫子,居然考得没有人家好。
随即意识到此话失礼,立即噤声,眨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众人。
宋归尘笑道:“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古以来,学生比老师厉害的比比皆是,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