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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凡感觉头有点晕，急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散了吧，不要给我闹出乱子。”
“没事就在厂里待着，要是坏了我的事，全部杀头！”
“是！”
场中所有人都是一个立正，眼中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走在回城的路上，李牧凡总感觉心中在打鼓，可惜唯一靠谱一点的手下红涂鬼母，跟在了樊青月身边。
李小琳等人又不在，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
半月之后，总裁办公室。
舒曦墨看着面前这两个秘书，没好气道：“总经理失踪了十几天了，你们竟然不知道他在哪里？”
女秘书委屈道：“李总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跟不上他……”
轻叹一声，舒曦墨道：“那么炼器工厂呢，他将我的方案驳回之后，我一直没有过问。”
“现在搞得怎么样了？”
二人闻言心中一跳，支支吾吾起来。
片刻之后，舒曦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厂里面都是一群和尚和强盗？”
“那个姓卫的厂长呢，拿这么高工资是干什么吃的！”
女秘书小声道：“总裁，卫厂长是个好人，每天给员工做饭，大家都很喜欢他。”
“混账！”
舒曦墨一拍桌子，怒道：“他是厂长，不是伙夫！”
“马上让这小子来见我！”
闻言，二人对视了一眼，另一位男秘书迟疑道：“卫厂长他一早和女朋友约会去了……”
“你说什么！”
舒曦墨感觉头晕目眩，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那么兰若夫的制药厂呢？”
“不会也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