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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清寒的名字，李牧凡不由得脸上一红：“师姐天仙一样的人物，徒孙高攀不起。”
他知道自己短期内不可能上山，转移话题道：“师祖，徒孙有一事不明，还请您指教。”
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颗红色的碎片。
“您看，这是何物？”
万青山疑惑的接过一看，随即怒道：“好你个兔崽子，连龙族也敢杀，我们早晚被你害死！”
“龙…龙族？”
万青山没好气道：“这是通灵境龙族的内丹碎片，看品质还是龙族皇室的！”
“说，你是不是把哪条小龙给宰了，龙筋和龙角呢？不上缴宗门？”
李牧凡大惊道：“冤枉啊，这是我从小溪里捡到的，我哪有屠龙的本事！”
万青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他吓得，却是不像能屠龙的。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枚碎片，片刻之后，苦笑道：“你师傅呢？”
李牧凡闻言一愣。
“我不知道，师傅不是回山了吗？”
“话说，这是师傅干的？”
万青山没好气道：“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惹祸！”
“你师傅这样的事还干的少吗？”
李牧凡暗中咋舌。
万青山越说越气，怒道：“还有那个姜晨！”
“跑下山说追查什么主神空间，就他那点道行，追个屁呢，不知道马上就是云天秘境了吗？”
“主神空间！？”
李牧凡心中一跳，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
他急忙问道：“师祖，什么是主神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