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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从洗手间里出来后,虽说衣衫完整,但好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平静的注视回去,毫无扭捏作态的去了位置,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一片坦然。
她又盖上毛毯准备睡,眼睛一闭,便隐约感觉到身上被那只大手游走过后的余悸。
她头一侧。
耳根子紧紧的贴着毛毯,毛烘烘的从那儿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全身。
楼西洲没有过来。
是他让她先走。
他却迟迟不来。
一直到下飞机,他都没有出现。
…………
凌晨5点抵达邺城。
不如挪威的寒冬腊月,这的秋季不热,空气凉爽。
花尽戴着帽子和墨镜,这一身高挑,很是瞩目。
这露出来的大长腿,走路时勾起来的流畅弧度圣洁完美。她并没有戴口罩,只是大大的帽沿,稍稍地遮住了她脸部的轮廓,却依稀可辨别这女人的貌美倾城。
机场里那么多人,她总是能吸引注目者的第一视线。
刘米找她很好找。
只是花尽没有发现她,从出来开始她就在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
最后是刘米一跑着去找了她。
“花小姐。”
花尽嗯的一声,抬头,机场里行人匆匆,要找一个人还真是不那么容易。
“冷不冷?”刘米准备脱身上的大衣。
花尽阻止。
“我不冷。”
“好吧,我忘了,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了。”她笑笑,和花尽一起去停车场。
走在半路,刘米看花尽这一身穿着,不禁失笑,“别说,还挺不适应的。”好像突然就不再适应。
花尽但笑不语。
上了车。
花尽没有让刘米马上走,她坐在车上,看着外面。
凌晨四点,机场的停车场都处于慵懒的昏睡里,还没有完全清醒。
灯光与影子互相交融,暖黄色的光打在车窗上,无形之中有了一种眷恋。
她捏着已经的耳垂,喃喃,“刘米,你说……男人喜欢女人穿什么衣服?”
好像是无意识问,并没有打算让刘米来回答,可她又迟迟没有下一句。
刘米还是回了。
“应该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吧,抱歉,这一年我无暇顾及风花雪月,也不清楚。”
他没有出来。
花尽决定不等。
刘米还要回家照顾女儿。
“对了,花小姐,情人弯的事情怎么样了?”刘米又问。
可这一次没有人回答她。
花尽沉入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
楼西洲一回家就给脚换了药,然后去梧桐苑找女儿。
带着从挪威带回来的礼物。
此时天已大亮,梧桐苑里却在一股焦躁中度过。
一问才知。
奶昔在发烧。
楼西洲连忙过去,奶昔烧的泪眼汪汪,睡在自己的小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很无措的看着一群为她忙碌的人。
楼月眉坐在一边给她讲故事,但是显然,奶昔没有听进去。
“奶昔。”楼西洲冲过去,把她抱起来。
奶昔看到爸爸,唔的一声把头埋在爸爸的怀里,泪水滴答滴答的掉,无声的啜泣。
“乖。”楼西洲拍着她的后背,又抬头,“奶奶,怎么回事?”
“是昨晚上,本来睡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她在院里的池水里醒过来,这得亏是头搁在石头上睡,这要在水里还得了?”
“阿姨呢?”
“阿姨睡着了,而且阿姨也不能不睡觉不是?”楼月眉叹口气,“大概是她想去找你吧,这几天晚上总是在要爸爸。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开了药。”
“好,谢谢奶奶,您辛苦。”起来,抱着奶昔直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