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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天雷山的粉药,是自配的。 </p>
杜继手上,极可能是有这个药方的,就这样,还说没有见过小五?那这药方,难不成还是从凉州虞家手里拿的? </p>
王怡真盯着杜继。 </p>
杜继回她道:“这药方,是从凉州虞家那里得的。” </p>
王怡真“……” </p>
她一度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p>
杜继却没有发现王怡真的异常,继续说道:“其实这药方,本也是肖小姐……是夫人您母亲的,那时候夫人您还未出生,所以大约并不知道,凉州虞家,其实也是您母亲亲手扶起来的商户。” </p>
不……这个她倒是知道,到现在,虞家子还是亲爹备选人之一呢…… </p>
王怡真之前光想着杜继同小五的关系,倒还真的没想过,杜继同虞家也有关,说起来…… </p>
这些人一个个的当时都在京中,又都肖婉儿熟识之人,以其为纽带,串在一起,互相认识倒也并不稀奇啊。 </p>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王怡真说道:“虞家……虞家的香方同匠器之书来自于我母亲,但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虞家凭什么给你?” </p>
“……”杜继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虞家的匠器之书,确实是肖夫人亲赠,但香方之书不是。” </p>
“……”王怡真同傅卫东对视了一眼,然后收到了傅卫东一个“你看我干嘛”的眼神,王怡真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傅卫东不知道,同她说肖婉儿赠书的人……是丹阳郡主。 </p>
丹阳郡主告诉过王怡真,肖婉儿赠书,一向是一人一本,但虞家的兄弟两个,却是一人一本。包括丹阳郡主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这里面有肖婉儿的私情,甚至怀疑王怡真的生父该是虞家人,既然这件事外人都是知道的,那就说明肖嫁儿确实曾向虞家赠过两本书啊,为什么杜继又说不是? </p>
“你是说,我母亲赠给虞家的只有一本书?就是匠器之书《奇技淫巧》?而那本香方之书《花朝纪事》,是虞家偷拿的?”王怡真问道。 </p>
“也不能算是偷拿……”杜继摇头道:“其实那本香方之书,虞家也是确实受赠了,只不过赠书之人不是肖夫人。” </p>
王怡真倒奇了:“我母亲的书,不是我母亲自己赠的人,还有人会代她赠人不成?”说完这句话,王怡真倒自己先愣了,说起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p>
杜继道:“你母亲身边当年,有个叫拒霜的丫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