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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啊,你知道你为什么叫‘相思’吗?”
小相思摇摇头,小脸肉嘟嘟的,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宋凌龙。
瞧着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宋凌龙忍俊不禁,抱着小相思用自己胡子拉碴的脸使劲蹭相思白嫩的小脸。小相思咯咯地笑着,对着宋凌龙的脸吧唧一口。
“因为爸爸叫凌龙,妈妈叫红豆,所以你就叫相思。”
小相思不明觉厉地点点头。
宋凌龙笑着:“以后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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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散着头发,面目狰狞地将牛奶倒在了宋相思的头上,牛奶沿着发端落到地面,散开一个白色的圆点。
女人将厨房里的盘子摔了个遍,房间里全是碎片。小相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等女人宣泄完了,她悄悄走进房间里,小心翼翼地吃着一小块面包。原本白净的小脸也弄得脏兮兮的。
夕阳西斜,等第二天醒来,宋相思发现门被锁了。如何也打不开。
直到第三天,奄奄一息的孩子和一具女人的尸体被警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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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你看见没有?那个人的妈妈是疯子,据说自杀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说不定那人也是疯子。”
“疯子——”
“疯子——”
小孩子们开心地喊着,有人朝宋相思丢了一把沙子,接着孩子们朝她丢着更多的东西。
“疯子滚回去吧——”
“去死吧——”
..............
早晨五点半宋相思就醒了,冷风从窗外吹来,但宋相思还是起了一脸汗,睡衣后面打湿了一片。她慵懒地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洗了个澡,下楼去吃早饭。
奶奶年事已高,做家务活很不方便,于是就请了一个小阿姨。她四十来岁,就住在他们家。爷爷坐在院子里看报,宋相思倒了一杯牛奶,在老爷子对面坐下了。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当兵,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老师。俩人都不怎么爱说话,吃饭的时候总是特别安静。小阿姨刚来的时候特别不适应,久而久之也就适应了,这家子人虽然不爱讲话,但是人真的特别好,特别厚实。
宋相思吃好了,准备离桌,老爷子突然开口道:“相思,你读文科还是理科?”
“文科。”
“你理科成绩不挺好吗?为啥选文科?”
“文科好玩。”
老爷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爸之前来电话了,说很想你,要不抽空你给他打个电话?”
宋相思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来,淡淡地说:“没空。”拿着书包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宋家是当初单位分配的房子,时间久了,各个楼房建起来就隐没在这犄角旮旯里面,好在位置不错,骑自行车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到市重点中学。
开学第一天沸沸扬扬,不知不觉高一就过去了。宋相思挤进人群费劲地寻找自己的班级。突然有人推了她一把,她顿时撞到了公示栏上。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留着寸头的男生朝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宋相思瞟了他一眼抽身离开人群。
兜里的手机振动了很多次,宋相思实在受不了,接了电话。
“相思啊,舅舅听说你选了文科,那啥.......我给你卡里打了点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