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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文获救时,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后,被沈夏搀扶着离开了,却在跨过餐厅大门时,又扭头丢了一句话,“姓沈的,你的老底,我们一清二楚。叶寒遇懒得动你,你最好也别试着挑战他的耐性。离林笑远一点。”
“行了,挨打都止不住你这张嘴。”沈夏扯了扯他的袖子,把人拽走了。
而我的眼神和沈刑撞上时,明显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眼神。从前的他像是云朵,清淡,看不透。这会儿却像深渊,幽暗静止,那种说不明的绝望裹挟着世间最深沉的感情弄得我很不安。
“沈刑,他说的话……”我上前,试图化解这种僵凝的气氛。
他和对视了几秒钟,很快收回视线,然后没有一句解释,拿起椅靠上的外套,直接走出了餐厅。
他那样的状态,我肯定不放心他一个人走,立即追了出去。
看见沈刑拿车钥匙解锁,拉开车门的瞬间,我无比庆幸自己跟出来了。
他喝了那么多酒,居然还想自己开车?
他疯了!
我上前,一把拽住他,面无表情地抢走车钥匙,教训他,“你不能酒驾,对自己,也是对别人负责。”
“你别管!”沈刑皱眉,还想抢回去。
我立即把车钥匙从毛衣的领子里丢,冰冷的金属贴在我胸口肌肤上的那刻,我身体都打了个颤。
虽然窝藏钥匙的方式有点不要脸,但真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