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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境朝夕相处的日子,朱槿的温顺和偶尔的固执,都能让他肆意释放自己的郁躁。
无论他如何发脾气,她都淡定如水。
他以为她就是这么个温吞性子,没想到还能炸毛起来。
稀奇!
这才对嘛,以前被人欺负都能反抗逃命,现在都贵为勋贵之女了,还不硬气起来,岂不孬种。
怼得好!
天子又慵懒的斜靠回去,颇有兴致的看这些朝臣的反应。
被朱槿怒目质问的太常寺卿和张御史,尴尬且羞恼。
没想到一个姑娘家来到朝堂没被吓哭,还能说话这么利索。
还句句直击要点,特别是最后一问。
让为官的他们都难以回应。
说不是,但如今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
他们就是凭着一句话,想把忠义伯夫人牵连进去,从而让朱槿失去为后资格。
说是,那就是承认他们为官无能无德无操守,简直是自绝己路。
其他大臣也僵了神色,不由自主的躲开忠义伯之女的怒目。
有些臣子留意到天子貌似放纵的神色,心头都一凛。
天子这般维护朱家,看来是非朱家女不可了。
原本他们都觉得朱家女不但年纪超龄,教养学识也不够,难以担当一国之后的重任。
但今日见到朱家女敢在朝堂与朝臣力辩,似乎也并非一无是处。
至少这勇气就不是一般女子能有。
“朱姑娘,昨日陛下赐菜到你们府里,乃天家恩典,是荣耀之事,可你家有人口出不敬,心怀不屑,此事不假吧。”
张御史镇定了神色开始进行他的应对。
鼓着勇气说出一串足以发泄心中怒怨的话后,朱槿有些后怕。
虽然天子似乎有维护她们之意,但天子的脾气阴阳不定,很难说会不会又对她发怒。
她提着心,既担心天子发怒,又要对付这些合起来踩她们的大臣。
紧张但不能退缩。
听到张御史的话,朱槿微微颤着身子回答:“是有此事,但我需得说明,说出不敬之话的是冯家人。”
没给张御史开口插嘴的机会,她就抬高声音继续说下去:“是曾经说我父亲短命,说我母亲克夫,说我是灾星的冯家人。”
“是能看着我母亲差点病死都拒之门外,连个铜板都没借给一个的冯家人。”
“是单方面已经与我们断亲,却看到我们富贵后,找上门不愿走的冯家人。”
在张御史震惊之色中,朱槿坦荡荡的暴露家丑。
“就这样的亲戚,我们恨不得远离,又岂会与他们同流合污。”
一股气怼完一个到另一个,朱槿绷着身子转向太常寺卿:“这位大人根据一个我们恨不得赶出家门的亲戚说的话,就扯上我母亲,说她仗功自傲,目无君上。”
她生气的脸已然涨红:“我父亲是陛下亲封的忠义伯,我母亲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命妇,可陛下赐予的身份地位在大人这里形同虚设,你随口都能肆意污蔑羞辱。”
(
太常寺卿被说得脸色顿变,意识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