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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三个，秦昊跟李军最熟悉，你问他好了？”
疯狗紧皱眉头，赶紧把烫手山芋抛了出去，他现在是怕死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了，每分每秒都感觉他会玩死自己。
“疯狗，你个王八蛋，你想害死我吗？你刚才没听张强说，秦昊要做空巨石集团，我就是个傀儡，你觉得他会跟我关系好？”
李总牛眼一瞪，又气又怕的想撇清责任。
“死胖子，劳资都快死了，你留下也没啥用，要不陪陪我吧！”疯狗面无血色，倏然阴森的冲他笑了笑。
“你……”李总看他就跟看到厉鬼一般，正绞尽脑汁想法脱身呢，突然霍云州一把拽住他沉吼：“说！”
“……”就穿了一条裤衩的死胖子，被突然一吓，下腹瞬间湿润了起来，很快流得一地，竟然吓尿了。
“靠，这么不经吓的吗？”霍云州嘴角一扯，赶紧弹开了三尺，一脸厌恶。
霍衍也微微蹙眉，不过很快就稳如老狗的威胁道：“李军，我只给你两分钟时间，如果敢动心思，我就让你这样走出去，直到走进警察局。”
李军又尴尬又害怕的苦逼说：
“霍先生，你别听疯狗的，我名义上是总经理，但秦昊并不是跟我很熟，他只是命令我，要让世爵集团出事，然后给他守住巨石集团。”
霍衍倏然沉笑：“这两天，你跟秦昊通过不少电话吧，你们俩不是有大计划吗？”
“大……大计划？就，就是张强和疯狗说的这些啊？我是名义上的负责人，监督他们执行的。”他愣了下再苦逼回答。
霍云州哼笑：“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比他们两人都没用，完全没价值了？”
李总急得如热火上的蚂蚁，连忙说：“我，我确实不知道秦昊的合作伙伴是谁，这是他的秘密，谁都不清楚，但我猜测对方肯定也在京海。”
“为什么？”霍云州眸光微眯。
他讪笑：“因为我好几次见到秦昊跟我们这群人见面之后，都会打电话给一个人，然后去一个叫蔷薇会所的地方，但我没进去过，他们是会员制，会员非富即贵，所以……”
霍衍沉声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秦昊有一次醉酒后无意间对我很神秘的说了一句，要是知道了江家的秘密，那可是价值好几千亿的泼天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