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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波独身一人坐在醉仙亭酒楼二楼厢房雅座,郁闷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Www.Qb5、cOm\\
窗外那夜空上淡淡一轮明月高悬,清辉温柔地遍洒在大地上。透过靠湖一边的窗户外望,绿幽的湖水面波澄如镜,在月下闪闪生辉。
李思波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玉杯,注视着清澈美酒倒映出的自己影子,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悔不该与月倾悠大吵一场的!
可是自己也确是太过于关心倾悠的安危了,才会一时之下情急失态与她争吵的。难道聪慧如她竟会连这也看不出来?还是——
前段时间瞒过自己仅带着月经天一人潜入那诡秘恐怖的盘古森林与五采蛮族打交道。这一冒失举动也实在太过于危险呢。自己也是处于关心她的目的,难道过份的关心竟也有错?
更过份的是,据说她还在盘古森林与那本应是不共戴天死敌的莫沉枫联手共同进退抗敌。天知道那段时间内两人亲密地在一起做了什么。李思波心头的妒火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莫沉枫?
一想到这个名字,李思波的胸中便立时有一团无名火旺起。就是这个人,在上次的didu之变时,夺走了自己的曾经要到手的幸福。但——自己便没有因此而怨恨他。因为尊重玉瑚她做出的选择。但现在,当自己再次寻觅到爱的希望的时候,他竟要再度伸出魔爪,企图又一次毁灭自己的幸福吗?
绝不!绝不能!
“李帅何故孤身一人在此喝闷酒?”一阵香风浮动,一名身披粉红sè薄如蝉翼纱衣的金发美妇笑吟吟地走上楼来。
“你是谁?”李思波诧异地望了那美妇一眼,旋又将目光重新落回酒杯。“我记得醉仙亭应该没有这么漂亮风sāo的老板娘的。而且——这头漂亮的金发实在太过显眼了。无论是谁,只要看过一眼,便很难忘记吧。”
“李帅真是爱说笑。”那金发美妇笑得花枝乱颤。“贱妾像是这家酒楼的人吗?相信聪明如李帅者不会看不出吧!”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思波仍然头亦不抬,淡淡地问道。
“妾身雪方云!”
“你是魔教连霜派的现任宗主!”李思波赫然抬头,眼中神光暴现,狠狠地瞪着这名为雪方云的金发美妇。
“魔教一宗之主不远万里来到东北这穷荒之地,不知究竟有何贵干?”李思波缓缓转动着手上的玉杯,冷冷道。
“如果说妾身此行是为了专程来拜访李帅,不知李帅可信?”雪方云媚眼如丝,秋波乱转,笑得正甜。
“哼!”李思波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说吧!你们魔教究竟有什么yin谋盯上了我。想动武力还是玩yin的。”
“哟!李帅,你这样说妾身可是会伤心的!”雪方云低垂粉颈,竟真的佯作起伤心状来。“妾身此番北上,一来嘛,是久慕李帅威名,想来亲眼目睹这位名震天下的青年名帅究竟生得有何等的英俊。”说罢,竟嫣然一笑,朝李思波飞了个媚眼。
她不笑倒还罢了。李思波本根本未将这魔教连霜派宗主放在眼里,因对她第一印象的不好而略有厌恶之心。但雪方云这一笑,顿时艳光四shè,整个人显得媚态横生。李思波心头禁不住一荡。
好厉害的媚术!李思波脸sè骤然一肃,坐直了身子,这才仔细端详起面前的对手来。
虽非国sè天香,但也是万中无一的绝sè美女。丽如艳姬,黛眉凝翠,星眸如波,嫩肤吹弹得破,却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但身材婀娜绝佳,配合上她那一颦一笑间所散发出的风情,形成了一种迥巽凡俗的风姿媚态。
雪方云咯咯一笑,雪嫩的纤指着那流瀑般柔软的金sè长发。“其次嘛,才是一件小小的公事。妾身此番北上,乃是奉我魔教长老会之名,前来向李帅献上一份小小的礼物,略表寸心。希望我魔教能与李帅结好。”
“礼物在哪里?”李思波双眼中厉芒一闪。
“现时尚在送往东北的路上。”
“嘿!”李思波冷冷一笑。“究竟是什么礼物,速度竟如此迟缓。这不由得使本座怀疑你们魔教的诚意起来了。”
“是大量的军队和着大捆的刀枪箭矢,还是一批批接连不端的魔教暗杀者呢?”
“李帅真会说笑。”雪方云甜甜一笑,明亮的眸子先扫到李思波脸上。“只是一个人而已。”
“人?”李思波剑眉一挑。“以人为礼,你们魔教的手段倒真是别出心裁的新奇。那么,又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雪方云发出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笑得十分的诡秘。“南宫玉瑚!”
“你——”这下李思波再也坐不住了,赫然起身,双眼喷发着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着雪方云。
确是曾有传闻魔教为了向莫沉枫报复,曾经下狠手将他最心爱的妻子南宫玉瑚予旅途劫走,再行嫁祸于麦隆,引起了现下这场仍在进行中的南方战争之说。李思波虽然姑妄听之,也因此因这个消息而心湖微起波澜,但却从未曾想过,有一天,这把火竟会顺势烧到自己身上来。
南宫玉瑚确是李思波曾经深爱过的女人,甚至直至现在,他的心中,仍然为她存留着一片纯净的圣土。但那只是心理上的事情了。如果魔教真的将南宫玉瑚这份“大礼”送至李思波手上。仅仅是月倾悠会怎么想,那就实在不敢保证了?
更别提这可能会引来莫沉枫升级的愤怒,战火北移,这是绝对不符合月倾悠的北方政策。与徐君西北军的几度交战,双方各有损伤之后,西北军也停止了大规模的全面攻击,开始回防。在双方漫长的交界线上,虽然每ri尚有十数处战火不断,但那都仅是人数在千人以下的小规模冲突。基本上可以说,月氏与西北军的前段战争已经停止了。对月倾悠来说,此时急需的是,对大后方进行稳固和平定,保证政权的巩固。这条无论公私两方面都绝对不会让月倾悠高兴的消息传来,现下他与月倾悠本已降到最低点的关系会怎样再度暴跌。李思波实在是不敢再想象。
仅是到时该以怎样的方式和面目去面对南宫玉瑚这一条,便足以让李思波苦恼万分了。
“我拒绝!”李思波狠狠地瞪着雪方云半天,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李帅,到了这时,可由不得你了!”雪方云妩媚地一笑。“我魔教送礼,向来可是强送强迎。这份礼,你恐怕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
“放肆!”李思波一掌重重地击在桌面上。“天下岂有强送礼物的道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岂是容得你魔教中人可以随便放肆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