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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谢谢？”凌骁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嗓音喑哑，“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叶歆瑶外头避开他，徐徐仰起脸故意调侃，“那我打钱给你？”
凌骁；“……”
他的女孩最近似乎有点学坏了。
楼下的积雪越来越厚，灯光也跟着黯淡下去。叶歆瑶盘腿坐在沙发上，仔细拆礼物。
一共是十九件礼物，一年一件。
第一个盒子里装的，是她上辈子被叶歆歆抢走的一支钢笔，全球定制限量。是凌骁随手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第二个盒子，装着她在高中时特别渴望拥有的，一整套的漫画卡片。
第三个盒子……叶歆瑶的手开始发抖，吃饭前才否定过的想法，瞬间生根发芽涨成参天大树。
凌骁他……似乎真的重生了。
她克制着复杂的情绪，拆完十九只箱子，若无其事的抬起头，“谢谢。”
看到最后一件，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前面每一件都是她特别想要的，从第十件开始就不是了。
她不喜欢珠宝，若非某些场合必须佩带，她碰都不想碰一下。
“我说过，我要的不是谢谢。”凌骁抱起她，沉沉将她压到床上，“新年快乐。”
他的女孩今年还是不能跟他一起过年。
第二天一早，叶歆瑶睡醒过来，发现外边的积雪已经五十厘米那么厚，套上外套就冲了出去。
木屋前是大片的草地，她在雪地里凭感觉踩出来一只巨大的狗狗，想了想，回头看了眼木屋，蹲下去用手指在雪里写上凌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