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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瑶淡定否认，岔开话题聊别的。
她没兴趣跟一个陌生人数自己的悲惨过去，她和叶歆歆之间的恩怨，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
勉强吃了七分饱，叶歆瑶看了下时间借口自己还要回医院，提前离席。
姜晁接到工作室的电话，也先离开。
穆云涛靠向椅背，目光平静的看着林亚妮，“养父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杀了叶歆瑶和凌骁？”
叶歆瑶很聪明，她的试探搞不好会有反效果。
不过叶歆歆这次做的不错，竟然能让凌骁昏头他小瞧她了。只可惜，她想摆脱自己是不可能的，这一辈子都别想。
“你喜欢她？”林亚妮抬了抬眼皮，目光锐利如刃的盯着他看，“到什么程度？”
“拿命换。”穆云涛坦然无畏的跟她对视。
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他想试探养父的底线，想要知道自己距离被放弃，还有多少距离。
养父这次过来，几乎把他架空了，所有的权限都给了杰西。
可惜都是徒然，他已经囚禁了养父，杰西正好可以给他当挡箭牌，避免被凌骁查到。
“那就拿命换。”林亚妮站起来，轻描淡写的语气，“养父说会让杰西送你一程，也算是还了他这些年养育你的恩情。”
穆云涛嘴角弯了下，还是那副温润随和的模样，“我的命是养父给的。”
林亚妮不再吭声，拎起包起身出去。
穆云涛跟在后面，大脑高速运转。养父来之前给林亚妮下的命令，她还不知道养父被囚禁，正好可以利用她去对付凌骁。
凌骁必须死！养父跟凌家的仇和他没关系，他要杀凌骁只是因为那个没用的男人！
夜色弥漫下来，安市被灯光点亮，天空中的繁星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