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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片刻寂静。
秦书从财务报表上抬起头，目光复杂的打量她片刻，复又继续往下看，“不知道，他不说你就不理他。不是说自己很潇洒吗。”
“问问都不行啊。”叶歆瑶坐回去。
她真的就是好奇，国内国外的报道都在说这件事，偏偏谁也没见过。
之前为了不让老太太找她麻烦，莫思宁被推出去挡枪，这次连人影都没有。听吕佩兰的意思，这个人好像不存在。
凌骁到底想干嘛。
秦书没搭理她，一边看报表一边做笔记。
叶歆瑶无聊刷了会微博，唐林来电话通知她明天去拍《FLAUNT》的封面，服装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叶歆瑶挂断电话，起身上楼去找吕途。
钢琴搬他房间去了，在门外能隐约听到琴声传出来，很小声很小声。
他不爱说话，上辈子就是。
不过上辈子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叶歆歆的影子，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所有粉丝都以为叶歆歆真的那么有才。
敲门进去，叶歆瑶看到地板上全是稿纸，笑了笑弯腰捡起来，“不满意？”
“你的新歌什么时候出？”吕途转头看过来，没敢跟她对视。
叶歆瑶失笑，“要跟我比啊，我速度很快的。”
吕途脸红了下闷闷点头，“跟你比。”
叶歆瑶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对面，随手拿起纸笔，“现在开始，谁先写完谁就能要求对方答应自己一件事。”
吕途沉默片刻，轻轻点头，“可以。”
叶歆瑶知道他很有才华，但是没想到他的速度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快，她的新歌歌词还没写完，他已经在作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