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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不过小小年纪,且是女子,双手柔柔弱弱使不上力气。要不是林默,她好几次都应该从马上跌落下来。
可那少年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忘记了陪了他多少个年岁的她。
她腮帮下有泪划过,这是无声的哭泣,以至于前面车夫聊他的马聊的兴起,都没有察觉。
她感觉心头有一匹马,踢踢踏踏地在她心头行走,她的心一揪一揪地,钻心的疼。
她索性闭上眼,放空自己,任泪歇斯底里地划下,她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车夫见状也不安慰,只是闭上了自己的嘴。他见惯了来那里的人的哭泣。
唉,可怜的姑娘,或许最需要的是静静吧,他想。
夜晚,就到了她生活的樊城,樊城依旧车水马龙,林默家的炊饼摊子还是在街角。她拉开窗帘悄悄瞧那儿,却发现林默正跟温若站在那里,炊饼摊子上的炊饼还有几排。晚上宴席上,想必也会有人尝到林家的炊饼吧。
她慌忙揉揉眼睛,揩干眼泪,对车夫道:“多谢伯伯,在这里放下我就好了。”
车夫也不再多问,他只管把叶如歌放到喧闹的集市旁就走了。
叶如歌很想现在就过去,可是现在的自己对他来说,就是陌生人了吧,她想了一会,决定先去当铺当掉自己身上的首饰簪子去。
毕竟换面后,连晚上住哪,都是个问题。
她走向当铺,拿出一对银制钗子,问老板:“老板,这个能抵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