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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帘幕遮住了射入的光,lafite跪坐在地上,手执一把桧扇,红黑色调的十二单衣宽大的衣摆流泻了一地,上面繁复地勾勒出一片片娇艳滴血的玫瑰花瓣。
glenlivet打着哈欠从巴洛克式的床上爬起来,走近大屏幕,坐在不远处的红木椅上,睡眼朦胧地望着面色冷峻,眼中凝聚着杀气的lafite。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lafite冷哼一声:“bokma!”
glenlivet把手支在下巴上,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他惹到你了?”
lafite并未正面回答,反问道:“还记得sherry吧?”
“恩。就是那个你派人监视的那位吧。”男子微撑起眼,“计划不是很顺利吗?她姐姐的死成功的让她生出反抗心,现在不关在毒气室里,就等着你去放了吗?”
“对。”lafite一格格展开手中的桧扇:“但她却先一步逃走了。”
“嗯?”glenlivet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她在没有你的人帮助下自己逃出去了?”
“是的。”
“呵呵。”glenlivet懒散的精神在听到这略有些出人意料的发展时终于有些振作起来,他起身去取一旁的威士忌,一边问:“用什么有趣的办法逃走的?”
“aptx4869。”lafite顿了顿,直直的注视屏幕里的男子:“她……变小了。”
男子取酒的动作一滞,吃惊的抬起头和lafite的视线相撞,半响,才发出一声嗤笑:“你是说返老还童?”
“嗯。”
“稀事,真当是稀事。”glenlivet啧啧称奇,“之前做了那么多活体实验就只有vermouth那女人活下来。现在倒好,一下来了两个。呵呵,那个失踪的名侦探工藤新一怕是也变小了吧。”
“没错,他化名为江户川柯南记住在自己青梅竹马的家里。”
glenlivet浅啄了一口酒,道:“boss知道了?”
lafite的手顺着扇骨慢慢滑动:“我想是的,没什么事能瞒过那一位。”
“bokma这次不但弄丢了一个天才研究员,更是让一个活体实验品白白溜走,啧啧,要倒大霉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当初你安排sherry这个游戏其中之一的目的不就是让上面对bokma更加不满……”
lafite的眼神一冷:“不知bokma做了什么手脚,joullian和我汇报完不久就泄露踪迹,被bokma灭口。事出突然,他身上来不及毁掉的联系方式被bokma拿到,我安插在远东的小半部分势力都被□□。”
“泄露踪迹?!”glenlivet讶然,“我记得他是个反追踪高手吧,在你的私人部队里还能排的上号来着,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也很怀疑,所以就派人去调查,岂料bokma先一步毁掉了他在日本所有的生活痕迹,一点余地也没给我留下。”
glenlivet耸了耸肩:“我上次派去的人不也是一样的下场。啊拉~,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有些调笑的口吻下是隐藏的阴冷:“你打算怎么做?”
lafite用桧扇掩起半张脸,只余下一双妖华流转的双眸和扇面上鲜血写就的一个“杀”字。
glenlivet摇动着手中的酒杯,垂下眼,似是在规劝:“没必要为几颗暗子就大动干戈吧。”
lafite笑了,如同绽放的红玫瑰:“在远东的根基还没稳就野心勃勃。以为从前当过几天北美的副手就妄想在我手下抢夺北美的地盘,简直是自不量力!”
“没办法,他毕竟是凑数用的~。”glenlivet不痛不痒的丢了句话。
“哼!一年前他派vermouth在纽约假扮什么白发杀人魔的事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呢。把自己搭上去也就罢了,差点让vermouth在我的地盘丢掉性命,连带着fbi加紧了对我纽约地区势力的盯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最愚蠢的是居然会相信vermouth这个女人。”glenlivet笑得意味深长,“偷吃苹果的夏娃,因欺骗被上帝降于原罪的背叛者。啧啧,要不是她是唯一的存活者,组织怎么会让她活到现在?”
“有新的替代品了不是吗?”lafite放下扇,说:“sherry可比她美味多了。”
“哎,可怜的bokma,没真正进入过高层,所以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那个case到底有多重要,可悲可叹啊。”glenlivet很是惋惜地叹气。“这么说,你打算吞掉远东咯?”
lafite唰地合上扇子:“这是自然。”
“你一个人可吞不下这么多哦~,不如加我一个。呐,我要的不多,把日本给我就行了。”glenlivet轻飘飘的语气就像在问日本这根菜值多少钱。
lafite冷笑道:“你的胃口倒是大,日本可是整个远东的核心,我怎么可能会让给你?”
glenlivet像是没看见lafite的不豫,笑道:“我把法兰克福和那不勒斯的几条线交给你如何?”
lafite的瞳孔猛地一收,抓着扇骨的手指掐的泛白,良久她才喃喃的说:“我真该庆幸,fate,我们不是敌人,起码……现在不是……”
“呵呵,怎么会是敌人呢?就这么说定了吧,日本我就收下了。”话音刚落,屏幕一闪变为漆黑。
lafite依旧跪坐在原地,无焦距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传来拿捏得当的三下敲门声,音量和频率控制在让人刚好能注意却不至于厌烦。
lafite敛去脸上的神色,淡淡地说:“进来吧。”
门打开一个比容一人进入稍大的角度,便被一双套着纤尘不染的白手套的手合上。
来人有着一张线条刚硬却不显粗犷的脸,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没有一丝多余褶皱的黑色西服,一丝不苟的扣上了所有纽扣。一看就是一个相当严谨自律的人。
恭敬地四十五度鞠躬:“女士。”
lafite没有应声,房间里静得只余下桧扇一下下敲打手心的声音。
忽的,lafite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说:“petrus,让在英国的那些人把glenlivet给我盯紧点,一有异动就……”当她的手触到了刺绣精美的唐衣(十二单衣最外层那件)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有些怔忪,似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往事,静默良久,才有些疲惫的说:“算了,让他们撤离英国吧……”顿了顿,眼中又浮现出算计:“找个借口去远东。”
“是。”短促有力的回答,petrus对上司的反复无常没有丝毫不满。
这样的肯定的语气lafite依旧从中听出些许的犹豫(她扮冰山得到的技能),笑了笑,她道:“你在担心什么?”
petrus对自己的心思被上司猜到没有意外,恭敬地说:“过大的扩张太过引人注目。”
“我知道,romanee conti那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是吧。的确,他的疑心病是很重。但是再重又怎么样?他地位比我高怎么了?说到底,所有的事还是boss说了算。你以为我为什么特地要找fate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