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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来，王舒曼这才意识到他为什么隔自己一点距离。
“你喝酒了？还抽烟了？”声音有好奇，也有关心。
“嗯，一些朋友。”陈念点点头，在王舒曼的目光里拿起了一块西瓜起来，呱唧呱唧的吃了起来。
“你小点声。”王舒曼看着陈念很快消灭一只西瓜，唇上沾了些果汁，竟然有些魅/惑的感觉。
太可怕了。
王舒曼发现今晚的陈念很有问题，总是似乎在撩她的模样，看得她心有些慌。
“对了，你今晚早点睡吗？”陈念问道。
“咦？可以吗？”后半夜会很忙吧？
王舒曼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
“可以的，你今晚先睡吧。我们今晚就在二楼睡，免得折腾。”陈念做决定地看向王舒曼。
“可是，我可以回去睡啊。家里更……咳，好了好了，我陪着你便是。”看着陈念愈加危险的目光，王舒曼的声音一点点地消失，索性比了个拉链的手势。
“嗯，那我先送你上去。”陈念走到王舒曼面前，伸出手。
“你急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舒曼看了眼陈念的手，没有去碰。
“上去。”陈念重复道。
“不要。”王舒曼摇摇头，目光澄澈且真诚。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陈念真想拉住人好好地亲热一番。
只是……
碰了碰王舒曼的眼睛，在上面落下轻飘飘的一下，陈念心情愉快地在人失神的时候把人拉了起来。
“先睡觉。”
陈念拉着王舒曼的手，拇指触碰着王舒曼的手心。
唔，今晚是怎么了？王舒曼越想越觉得奇怪。
出了吧台，陈念拉着王舒曼往楼梯上走。
王舒曼看了眼酒吧里的灯光闪闪和忽明忽暗，假作无意地道，“我给你调杯鸡尾酒吧？”
王舒曼虽然其他方面不怎么熟练，但是调酒还是很会的。陈念也一直很喜欢她调的酒。
“不用，下次吧。”
陈念目光往酒吧里扫了扫，刻意把王舒曼的目光隔了开来。
“可是，我想喝。”
陈念这幅模样，让王舒曼更怀疑了。
“不喝，下次。”
这次，陈念的声音有些冷了。
“……阿念？”委屈了一瞬，王舒曼把声音放柔了几个度。
“乖，先上去睡觉。”陈念手拉着王舒曼的手腕，不容她有一点点的放松。
“哦。”
看出陈念的强硬态度，王舒曼决定待会再下来看。
眼睛转了转，有狡黠的光在眸子里流转，王舒曼顺从地和陈念上了楼。
然后，顺从地随着陈念的意思上了床。
心里却是在想，天啦，我还没有洗漱，还没有洗脚没有洗脸……
不过，在陈念不容置疑的目光里，王舒曼还是妥协了。
被好好地塞进被子里，王舒曼心里有了想法，看起来也十分地听话和淡定。
只是，当门被拉上，扣上的声音让王舒曼身上的汗毛几乎全身都要乍起。
“曼曼，你先休息。忙完了，我就回来。”陈念在屋外道。
随即，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
不想乖乖的呢……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了呢？王舒曼心里好奇。
看了看关上的门，王舒曼嘴角一扯，眼睛却是亮了亮。
虽然自己在房间里看不到下面，但是，调酒的小石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自己玩消消乐是小石带的，小石的调酒技术却是自己教的。
这么想着，王舒曼拿出手机给小石发了条信息。
“小石，小石，在吗？”
王舒曼没有直接问，以防现在手机不在身边。待会，再看到的话，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是，王舒曼的信息在聊天框停了许久，那边也没有回复来。
酒吧里，热热闹闹的，喧闹的歌声里，一屋子的青年男女或是三五一桌地一起，或是两人两人地一桌。
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笑容也能让人解出许多味道来。
而陈念就在最角落的卡座里。
对面，一个头发奇短的男人坐在他对面。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套装，发上也抹了发胶，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模样。
但是，仔细去看，男子的面容却是有些憔悴。
男人，正是于礽。
晚上和王舒曼吃过晚饭的时候，初听到于礽过来的事情，陈念是惊讶的。
第一反应，便是不让两人见面。
不能抑制的怒气在胸膛里翻涌着，直到看到在休息室里懒洋洋的王舒曼的时候，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这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