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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在老夫面前，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向无敌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坑蒙拐骗。你倒好，这些年无恶不作，惹的四海八荒，天怒人怨，坏事都快被你做绝了。”
听闻老者的话，雪无痕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尽管如此，他还是假装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小爷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是一百万颗极品转生石，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身份被戳破，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况且眼前的老者是敌是友，他也不敢保证。
“别害怕，老夫不是坏人。如果老夫真想伤你的话，哪怕是洛千机来此，他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什么？这怎么可能…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说，他是和父王，还有师尊一个级别的存在吗？
雪无痕握住天魔镜的右手，早已被汗水打湿。思前想后，他一咬牙，只能赌一把了。
“刚才晚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您多多谅解。”
雪无痕低下头，态度诚恳的说道。
“哎！算了，算了。老夫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至于跟你一个小辈计较。此事暂且不提，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话音一转，老者笑着说道：“这本破书，你想要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拿走。”
“不过…”
“不过什么？”见他话里有话，雪无痕小声的问道。
“哈哈！也没什么，就是感觉生活太无聊了。老夫观你骨骼惊奇，不如你做老夫的弟子如何？”
“做您的弟子？”雪无痕一脸吃惊的看着老者，心想你丫的逗我玩呢？
“前辈，您就别开玩笑了。如果师尊知道此事，他非扒了我不可。”
“切！你忽悠谁呢？”老者冷笑一声，满脸都是鄙视。
“我说小子，你都有两个师傅了，还在这里跟我扯淡，你拿老夫当猴耍呢？”
“前辈，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其实…”
雪无痕还想在解释，被老者出声打断了。
“停下，什么都别说了。老夫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拜不拜师？”
雪无痕苦着一张脸。心想拜师这种事，哪能强人所难呢！不过看眼前这阵势，今日他想善了，估计有点玄乎。
“前辈，你看这样如何？等晚辈回去禀告师尊，然后看他怎么说。如果他老人家没有意见，那晚辈就听您的。”
“回去找洛千机？”
“嗯！”
“臭小子，你逗我玩呢？让你找他商量，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再说了，以老夫的身份和地位，主动收你为弟子，那是你上一世修来的福气。”
“呸呸呸！口误，口误。你上一世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应该是这一世才对。”
……
此时此刻，雪无痕的心中，感觉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冤枉啊！
不错。上一世，他是废材恶少，不过那是因为他的修为和记忆被封印住了。以前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然的话，以洛千机的眼界，怎么可能会收他为关门弟子呢？
“怎么样，你想清楚没有？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天启一生中从未收过弟子，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什么？前辈您就是天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