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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闻言，眉头紧蹙，难怪之前这女孩对她说那些威胁的话，原来，是她擅自做的决定。</p>
当时她气昏了头，下意识的以为肯定是裴聿城下的命令。</p>
秦欢等人都满脸惊讶地朝着季澜看去。</p>
“季澜！你真疯了？这种事情也敢做！”秦欢不可思议道，没想到季澜的胆子这么大。</p>
他还真以为是聿哥做的呢……</p>
因为行事风格确实很像聿哥，所以他完全没怀疑。</p>
谁知道，这次居然是季澜擅作主张！</p>
季澜挺直着脊背，表情却依旧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p>
星沉摇摇头，露出一个怜悯的表情。</p>
林烟目光微冷地朝着女孩看了一眼，随即看向裴聿城，神色有些复杂，“不是你做的……刚才，为什么你要承认？”</p>
裴聿城没有说话。</p>
裴聿城的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将责任全推到季澜身上，只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并没有区别，这确实是我想做的。”</p>
不否认，是因为这是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想法。</p>
何况，她也这么认定。</p>
“……”林烟听着裴聿城的话，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p>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p>
就算裴聿城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啊。</p>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失控的时候，想要控制自己，有多困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