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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雁北公派小人送信,”信使说,“要面见夫人。”
“进来吧。”管家模样的男子说,“她在玉琢楼里。”
信使获得许可,跟着管家一路来到小楼,以最轻捷的步履走上楼梯;踏上楼板,通过半开半掩的门,他看见边鸿影正在系帽带。
他走进房间,重新关上身后的门。
听到他闩门声,边鸿影转过身。
信使身裹大氅,连帽盖着眉眼,站在门前。
目睹这俨若雕像般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面孔,边鸿影喝问道:“苗御鸿的信呢?”
“得,真的是她!”信使喃喃道。于是他落下大氅,掀起毡帽,向边鸿影走去。
“你还认得我吗,夫人?”他说。
边鸿影前走一步,但随即如面临游蛇向后退去。
朱后山说,“很好!看得出来你还认识我。”
“沈阳侯!”边鸿影喃喃说道;她面色苍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的,夫人,”朱后山回答说,“本人正是沈阳侯朱厚灿,他从地府里又专程来到人间,为的是能有一睹尊容的乐趣。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边鸿影被一种无以表述的恐惧所征服,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这么说你是被派到凡间的另一个恶鬼?”朱后山说,“你的能量很大,这我知道;但是你也应知道,有上天的赐助,凡人常常战胜最可怕的妖魔。”
这番话唤起边鸿影一幕幕的回忆,她叹口气低下头去。
朱后山又说:“是欲望使你变得富有,是欲望让你改名换姓,是欲望几乎重造了你的面容,可是,欲望既不能抹去你灵魂的污点,也不能消除你肉体的印痕。”
边鸿影仿佛被发条的驱动,霍地站了起来,双眸迸射着闪电。朱后山巍然不动。
“像我以为你死了一样,你也以为我死了,是吧?就像你用边鸿影的名字去取代卞红霞一样,我也用朱后山这个名字取代了朱厚灿!你当初嫁给我时,你难道不叫边眉吗?你还真是喜欢变来变去的呀。”朱后山笑呵呵地说。
“总而言之,”边鸿影声音低沉地说,“一定是姓季的那个小子指引你来这儿的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