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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就不叫疏远了?”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怎样就不叫疏远了?
几日以来,季桓之一直以身上有火铳伤为由,与蒋潇潇分房休息——内外两间巴掌大的屋子,有什么意义吗——殊不知这犯了夫妻间的大忌。与蒋潇潇连婚书都签了,人家青楼十二钗之一,按现代话讲就是一个娱乐明星,尽管落魄过,也总强过你一个穷千户,现在嫁给你,不求彩礼不求婚庆,只为报恩,你却连碰都不碰人家一下,到底是想显得自己清高呢、还是纯粹就是冷漠?
其实不论是清高还是冷漠,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穷。
季桓之真的担心,万一折腾出个把孩子来,他养不起。养不起也就算了,大时雍坊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大部分是周围朝廷机构里的差人;等这孩子听懂人言走街串巷,就会听周围的叔叔伯伯们跟他讲:你爹娶你娘没花一文钱,是你娘倒贴的。那么往后在孩子从小的印象里,他老子就是个没窍的怂包东西,然后产生童年阴影,长大后仇视社会仇视国家,等等,简直不敢多想。
除此以外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季桓之对蒋潇潇根本没有感觉。
不过蒋潇潇似乎试图让他改变原有的想法。
“官人说身上有创,奴家也想帮你瞧瞧呢。”蒋潇潇坐在季桓之腿上,帮他解开衣襟。而她自己的纱衣半挂,露出粉嫩香肩,惹得季桓之大咽口水。
蒋潇潇本是青楼女子,尽管是十二钗之一,平常卖艺不卖身,但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懂得如何撩汉,明白薄衣渐褪、半裸不裸的姿态,最是诱人。
而季桓之嗅着蒋潇潇从脖颈处泄出的淡雅体香,就仿佛被锁住了一样,浑身失去了力气,老老实实让她解开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犹如大师挥毫勾勒出来的胸膛。
蒋潇潇看见,丈夫的身上确有数块发白的疤痕,肩上一道、左胸一道,胃的上部一块、肝脏位置附近也有一块,看得她是心疼不已,怜惜地抚摸。
而季桓之被蒋潇潇一双葇荑摸过,又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直盯着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蒋潇潇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隔着亵裤就轻轻揉动。初时尚有些软小,但经玉手一盘,那玩意就越胀越大,不多时气血充盈,整根全都勃发起来,比一开始大了近两倍。
季桓之一阵销魂,起先不敢太过失态,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但转念一想,自己与蒋潇潇明明有夫妻之名,而且对方都没有怯意,自己在这儿害羞,那不是神经病吗?于是他摘了暗器指环,脱下上衣放在旁边矮柜上,伸手就要揽住蒋潇潇的杨柳腰。
然而蒋潇潇这会儿反倒半吐半露、欲拒还迎,推开他的双手,让他老实坐着,另一头却褪下他的亵裤,让他赤条条地坐在身下。随后,蒋潇潇解下纱衣,亦袒露双峰,一手握住季桓之的铁杵,一手扶着椅子扶手,跨坐在他的右腿大腿上,就这么肌肤紧贴,前后摩挲。不大会儿工夫,蒋潇潇的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将季桓之的腿面也浸得泞泥如淖。
季桓之哪里试过这种招数?他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好,倏一下被女孩连磨带握,弄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出声来,竟有了些许泻意。他不禁绷紧了身子哼吟道:“潇潇姐,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
蒋潇潇听见这个称呼,大为扫兴,嘟嘴嗔道:“不叫我娘子,否则我立马给你弄出来。”
季桓之被弄得欲火焚身,只盼能快快交接一回,便拉住她的两手哄道:“娘子,好娘子,不要再折腾为夫了,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蒋潇潇这才嘤咛一声,松开握着他命脉的右手,晕着脸趴在他的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季桓之揽住她蛮腰,道:“不是这会儿。”
蒋潇潇媚眼含波道:“既然你早有此意,为何前几日一直轻慢奴家?是不是嫌弃奴家?”
季桓之忙陪不是,拉着蒋潇潇的玉手,只要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而蒋潇潇一手底下扶着,对准他的铁杵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玉门一触到杵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杵头缓缓吞入,雄浑的杵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季桓之早已叫她诱得欲焰如焚,杵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杵身实在粗长,尚余两分露在花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