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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孚是药科新进的生员,代表修道院学子打败挑战者,孙瑾做为药科的教习,对此感觉与有荣焉。
甭说是一颗壮骨丹,再多给几颗也愿意。
掌律赵平目送郑海士离开后,也向陈孚走了过来。但不等他走到陈孚跟前,一大群学子瞬间围了上来,将他与陈孚隔开。
陈孚身边的孙瑾也被学子们一下子挤开了。
走在最前面的于飞和林春令突然就将陈孚扛上了肩头,双手各自紧紧抱住他的一条小腿,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从人群中爆发出来。
陈孚坐在两人肩上,看着四周人头组成的海洋,听着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两个人扛着陈孚开始绕着广场小跑起来,激动的人群跟随着在广场上转了几圈,最后像冲破堤防的洪水一样,向着修道院演武场奔去。
人潮卷着陈孚冲进了演武场,在演武场上又跑了几圈,学子们心中那股狂喜的劲儿才倾泄出来。
于飞和林春令将陈孚放了下来,很多人过来打招呼,大多数都是陈孚不认识的,他一一回应,到后来上下两片嘴皮儿都麻木了。
过了一阵子,演武场上的人才慢慢地少了。
留下来的大多数是碧浦县的同乡和药科的新生,梁登乐、内青雯也来到陈孚身边。他们意犹未尽,谈论着陈孚与萧永的战斗,回味着刚才那种声势浩大的场面,作为同乡、同窗的自豪感依旧在胸间激荡。
陈孚东张西望了一下,问于飞和林春令:“你们俩看见石海学兄他们仨了吗?”
于飞和林春令笑道:“我们只顾高兴了,谁会去注意他们。”
陈孚闷闷不乐地说:“他们还没把含元丹给我呢!”
于飞道:“令学兄也欠我一颗,没事儿,改天我们去找他们要。你受了伤,还是先回去学子居休息要紧。”
陈孚此时也有些累了,而且左胸受伤处隐隐作痛。他跟演武场上留下来的人告了个罪,回到丙五舍。
陈孚取出银针,对着镜子给自己针灸了一番,伤处慢慢地就不疼了。
没过多久,掌律赵平和药科掌科叶落联袂来到丙五舍,两人虽然听孙瑾教习说过陈孚伤势并无大碍,还是各自又检查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赵平道:“你此次立了功,修道院按例要奖励你五颗含元丹或者蓄力丹,我刚才已经跟供应处的人说过了,他们已记录在功勋簿上,你需要时可以凭腰牌去供应处领取。”
叶落也说道:“虽说伤势不重,但也要休息几天。这些天你就不用去讲堂听课了,我会跟教习打招呼。”
陈孚依次向他们道谢。
赵平和叶落也不多留,很快就起身离开,陈孚一直送到小院门口才返回。
此后两天,陈孚都没有出门,呆在居所,三餐都是于飞、梁登乐和林春令帮忙从伙房带回来的。
第三天下午,乐湖平来了。
一踏进丙五舍,乐湖平就翘起大拇指:“你刚刚入院,就挺身而出迎战上门挑战者,打出了我修道院的威风,真不愧是齐大师调教出来的好弟子!”
陈孚呐呐地道:“全靠乐掌院、叶掌科和各位教习教导有方。”
乐湖平笑道:“真会说话!”
随后问他:“伤势如何?能不能走动?”
“好得差不多了,翻山越岭也没问题!”
“那行,随我去内院走一遭。”
陈孚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虽然从孙瑾教习那里顺了一颗壮骨丹,但还缺一颗生肌丹,到了内院,才方便炼制。有了生肌丹和壮骨丹,再去找晏亭山打通关节。
两人走出小院,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
“去内院。”
乐湖平吩咐一声,车夫驾车朝修道院门口驶去。
出了福关城西门,走了十几里,来到大蕉岭山下。
陈孚从车门望去,一条六尺宽的山道弯弯曲曲地通向大山深处。顺着山道又走了十几里,便来到一个狭窄的山谷口。
谷口处也建了一个跟城内修道院一样的三间四柱式石牌坊,正中间大横匾上雕刻着“福关修道院内院”七个大字,并没有上色。
马车在石牌坊前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下车。”乐湖平说道。
两人下了马车,步行走向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