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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想多了,他们拿这份协议不过是想敲诈一些什么而已,毕竟这样的事还是想的通的。
早上我把屋子里将将收拾妥当便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韦小姐,在吗?”
那声音呱辣,一听便是昨天来过得那女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进来吧,门没锁!”我在屋内喊道。
那行人中又来了一个面生的,也是一个女人,说话比简发头的大姐更加得体,就好像知道我的喜好一般。
“韦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随我们一起去大厅,所有准备再就业的人全部都在那里签字。”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容貌一般,但气质较为冷清,这样的人在热情如火的平民党中比较少见。
我属实认不得那满纸的草书,而且现在不是我不想签,而是我根本还没有工作的打算。
“姑娘,你们的话我听懂了,你们也是为我好。”我换了很贴心的一种说法。
“对啊!妹子,这也就是你,别人排队还排不上呢!”那简发头的大姐快嘴道。
那年轻的扎头发的姑娘微笑着很内敛的看了那说话的大姐一眼,转向我。
“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早年间我拍戏很拼,现在我几乎日日坐在这躺椅上,是因为我那几年落下了病根。所以……”
“你们把这机会给更需要的人吧,我不能工作。”
我在平民党待过一段时间,知道他们大部分人吃哪一套,只要他们给一个把柄,我便能脱身。
他们既然说这个不是必须签那我就抓住这个,把一行人打发了。
我出了一趟街,果然我的屋子已经被监视了,我身后一直有一个人,看不清样子,但样子似乎是一个手脚利索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