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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咱们新社会当家的平民,不搞资本家那妖妖娆娆的,咱们妇女办下令要求所有唱戏的,当演员的,还有以前做窑,姐儿的全部都要登记改造。”
我们被分配了宿舍,一大排的青砖瓦房,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家的房子,但宁城没有经过混炸,房子还不算残破。
我在一间一间大的小房子里,跟我一起的还有七个姑娘。
我们的床拼在一块儿,上下两层,下面两只床睡三个人,上面两只床睡三个人。还有一个独立的上下床。
大致看了一眼,都是20多岁的姑娘,我应该是其中年纪最大的了。
那大姐亲自带这我和邹胜,安排了房子和床位,还给了我地址说有什么事尽管找她。
院子里风很暖,已是初春,空气中的都是温暖。伴随着温暖感觉的还有回忆思念。
风头越来越紧,我们的改造每天要求五点起床,十点睡觉,学的东西就是平民党的理念之类的,都是一些背的东西,我总是最快背完的,边找个石头坐下等着她们。
即使如此,我的身体依然困倦到不行,但那样的剧痛却一次也没来。
我心里感觉很不好,总感觉,这是我的警告。
但我不能死,以前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去找张俨绍,现在是我根本走不了。
所以,我不能死,万一他病好了来找我呢。
“韦蝶!你去把这几间屋子收拾一次,半个小时后我检查。”说话的是我们的班长,是监督检查我们的妇办的人员。
她刚调来一星期,也不知我是哪里惹到了她,处处于我作对,连带着不许我出门。
好不容易联系到,令我来的那个梁静发现她的态度也大变样,对我爱答不理更别说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