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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有女人的,这就解释了为何他很少在办公楼,而且即使再忙晚上也很少在办公楼呆着。
自我从牢房回来后我们的关系变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他负责饲养我,我负责被人饲养。
人是得寸进尺的,在他不再逼问我关于平民党的事后,我便以自己没有犯错,没有违法为由要求他放了我,不过我的心思他显然一清二楚。
这样厮混在一起终究不是办法,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这日我问他“你有妻子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诧异,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
“那你一定有爱的人。”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
我接着道:“你有爱的人,却整日守在我这里,你既不是为了公事,为何要这般行事?”
他依旧没有回答我,或者说这时的他正在发呆。
“查大人,我没有做别人情,妇的想法,如果您是这样想的,就太不了解我了。”人在困顿之间就很容易说出过激的话。
可查库的表情却一瞬间的神伤,只一瞥的我似乎也感到痛的尖锐与切肤。
他什么都没说只起身走了,背影甚是落幕,我竟然也感觉很哀伤。
我们难道以前有过交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