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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很久,又有俩个守城侍卫寻着他们过去。
这时城门楼上就只剩俩个人在守着,没过多久那个人又返回来,在我藏身的地方停下,轻声道,“往前走。”
是简大哥。
在快到城门口时,简大哥突然开枪打死了俩个侍卫,喊道,“开城门!”
突然响起的枪声在死寂的芫市里不断回荡,我赶紧扑到城门前开门。
“上来!”
简大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巡防的摩托车。我们什么都顾不得只知道一件事就是逃得快点,再快点。
巡防是士兵马上就会赶到,支援的守卫也在路上,我们不许跑快点,再快点,逃出芫安省。
我们逃出来的第五天简大哥感染瘟疫死去了,我一直照顾他到最后一刻。
我怕死,很怕死,我也很怕被传染,但是我觉得时间是不可以比较的,不可以用以后幸福的生活跟这一刻无比的内疚比较。
所以,就这样吧,我只做我认为该做的,至于是生是死交给上天决定。
我没有任何办法,荒凉的河滩和山野,没有人迹,我只好把简大哥埋在这山岭上。
我已经记不清我在外面是流亡了七天还是八天。我就只记得简大哥告诉我一路向西走。
身上的干粮已经快吃完了,初秋依旧多雨,雨后的晚上我只能浅眠。我的身体已经被透支到了极限,但依然没有一家城门愿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