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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家主进入过麒麟宫?”
朱厌突然在旁边开口问。
他口中的姜老家主可不是姜行云的父亲,而是姜行云的爷爷。
八家论武五十年举行一次,姜行云的父亲是三十年前接任的家主之位,并没有经历过当年的那场比武。
“没有。”
姜行云很坦率的摇了摇头,说道:“五十年前进入麒麟宫的那位是上官退隐的老家主,当年八家论武的时候,他一个人打败了所有的竞争者,就连我爷爷也败的心服口服,没有半点遗憾的感觉。”
“上官玥?”
顾飞仙点点头,道:“上官家在八大世家中最为神秘,甚少在江湖上行走,可百年前上官玥的名字却响遍天下,就连我六扇门的几个前辈,也曾经败在他的手下,此人修为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就算是上官家的那几个老祖,也未必能胜得过他。”
“当年上官家的老主人进入麒麟宫,在里面有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出来之后直接踏进了天命境界,比旁人多出了十几年的时间。”姜行云缓了口气,接着道,“而且这次除了进入麒麟宫的人,每家也会暗中派人保护这些弟子,免得他们遭到无妄之灾。”
聂烽再旁越听心中越往下沉。
这次进入麒麟魔宫的人数将近五十,这给他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不便。
还有暗中保护这些弟子的人,既然八大世家能将他们派出来保护众多弟子,就说明他们的实力却对不可小觑,虽然不一定会是天命境的武者,但修为绝对能达到入神境巅峰,甚至是半步天命。
要知道此次能被选出进入麒麟宫的弟子,都是各大家族中的精锐子弟,一旦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至于沦落到青黄不接的地步,可至少二十年内难以再出现出类拔萃的年轻高手。
这对八大世家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顾大人,不知您想好没有,让聂兄伪装成哪一家的分支弟子?我也好将知道的武功心法交给聂兄。”
姜行云看着顾飞仙道。
“八大世家的武功都是秘传,就算是那些分支也不过只能得到部分不全的武功,只有琅琊上官家的弟子最少,而且也没有什么分支和旁系的区别,所以可以把上官家排除在外,酒神杜家的武功刁钻诡异,而且有很多功夫都需要配合杜家秘传的酒水来施展,这个也可以排除……”
顾飞仙如数家珍的道:“慕容家武功博学,如果伪装的话最为合适,可慕容家却有着独特检验血脉的方法,想要混进去不容易,而岭南温家擅长毒药,青州彭家刀法凌厉,大理段氏身为皇族,身份自幼就记录在宗室长辈中,无法伪装身份,我看只剩下世代书香的南宫世家了,而且当年南宫家有支分脉差点被灭门,向本家求救本家没有理会,最后还是六扇门救了他们,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南宫世家虽然世代书香,但南宫家的拳法堪称是天下绝伦,正好聂烽也得到了乘风的拳法传承,到时就算用上自己的武功,也能好遮掩过去,不至于被旁人立时发现。”朱厌也在旁边说道。
听完两人的分析,聂烽也点了点头。
八大世家的武功各擅所长,只有南宫家是以拳法称绝,秘传的镇仙拳更是号称可以直接将传说中的仙人镇压,虽然有些夸大之地,却也侧面说明了这套拳法的威力。
“既然如此,我这里正好有南宫家问心拳的秘籍,这套拳法虽然不能修炼到入神境界,可是却也能修炼到天人境。”姜行云说道。
陆乘风说:“过几天南宫家分支的人就会来到京城,等你将问心拳练成之后,就伪装成南宫家子弟,跟着他们一起去泰山参加论武,而且这次每家可以选出六个人,你也不用太过张扬,只要将自己的排名维持在第四名左右就可以,这样既不至于被遗忘,也不会引起过多的关注。”
“我明白。”
聂烽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商定,接下来就只要等南宫家的人来就可以了。
而聂烽也跟着姜行云,来到了他在六扇门下榻之处。
姜行云把自己随身的包裹找出来,里面零零散散的放着十几本书。
“这就是问心拳的秘籍。”
姜行云翻了几下,从地下抽出一本半寸厚的拳谱,交到了聂烽的手中,“这套问心拳在南宫家勉强算是一流的武功,前提是你的内力修为够高,否则也发挥不出这套拳法的威力,当然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以你如今的修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这套拳法练成。”
聂烽将拳谱打开,里面详细的记载了真气运行的路线,还有拳法的招式变化。
他发现这套拳法与摧心掌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所攻击的目标都是对手的心脉,只不过问心拳多了几分霸道,少了几分刁诡,拳劲所过之处对手的经脉会寸寸断裂,直至心脉崩碎而死。
不过这套拳法的确如姜行云所说,只能勉强算是一流拳法,因为这套拳法要想发挥出威力,首先必须有浑厚的真气为根基,否则拳劲发不出去了反而会害了自己,仅凭借招式变化难以称尊。
至于拳法中的玄妙之处,聂烽略微琢磨一下,就能探究出其中的根底。
一个时辰之后。
庭院内传了拳风纵横的呼啸声响。
聂烽身影如电光闪烁,整个庭院内都残留着他的虚影,直至最后所有的虚影瞬间融合为一。
砰!
聂烽的拳头准确无误落在了眼前的铁木桩子之上。
“不错,不错。”
旁边坐着的姜行云拍了拍手,道:“这套问心拳虽然算不得什么高深武功,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没想到你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将这套拳法练成了。”
聂烽收回手臂,转身走到他身旁,道:“这套拳法的确不错,只要有高身的内力为基础,足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就在聂烽话音落下的同时,那只半人粗细,堪比铁石坚硬的铁木桩突然裂了开来,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只铁木桩的表皮虽然完好无损,可是里面的树心却已经变成了锯末样的齑粉,一震清风吹来立即将木屑吹飞。
聂烽手臂微动,卷出一道柔和的真气,将那些被吹飞的木屑缠裹在其中,随手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