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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事，王明智也不会跟前台小姐说的，丢人啊。
“那你们许总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也不知道。”
“你不会是蒙我的吧，许总到底有没有出差？你让我上去看看。”
“王总，这是我们公司的总部，没有预约或者许可的话，是不能随意进出的。许总确实出差了，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是我一个普通员工能知道的。相信您用我们许总的联络方式，您可以直接联络她，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不要为难我了。”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当然，王明智也很尴尬。如果他好意思直接打电话问许未央，他也不会特意跑来许氏集团堵人了。
这个开场可不好，他原本的想象，是他款款地走进许未央的办公室，道一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然后伸出手来握手。然而要打电话问许未央什么时候回来，好见一面，感觉气势一下就弱了好几分。
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可王明智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手机，找到了许未央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电话那头传来标准的普通话。
所以？真的出了国？
王明智皱了皱眉头，这可真不好啊。如果许未央真的在国外，那根本就谈不了这个事了。难道？找许父谈？王明智立刻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许父可比许未央还难搞，那可就是个标准的老狐狸了。
许未央说不定还会看着辈分对自己稍微客气点，要找到许父头上，估计就要冷嘲热讽了。虽然银子白花花地一直往外流，但是王明智还是坚持，该有的面子不能丢。
可是……许未央不在国内，这可怎么办。
王明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许未央的微信电话。
“喂，王总。”许未央接通了电话，声音礼貌而疏远。
“诶，许总啊，听说你出去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啊？”
“噢，现在还说不准呢，可能还要个三五天。”
王明智皱了皱眉头，三五天，那还得亏多少钱才算完？
“这么久啊……不可能提早回来吗。”
“不太可能，现在东海市也没什么，我在威尼斯，出出差，顺便度度假。钱是赚不完的，休息还是要适当休息一下的。”许未央说的十分刻意。
王明智一脸无语：“好好好，那你先忙。”说着，王明智便挂断了手机，开始想该怎么办好。
不然电话沟通？王明智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谈生意这种事，即便是熟人用电话沟通也会有很多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