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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极度爱怜的看着俞乔,“乔乔,你且安心养好身子,一月后诸侯国朝拜,朕允你好好玩玩。”
皇上知道俞乔贪玩,若真要她好好静下心来把身子养好,恐怕只有拿“玩”这个字来“哄”她。
俞乔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想着那时候秦越应该也要回来。
于是故作兴奋地点了点头,就这样还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地睁开了眼皮。
塞北。
漫天的草原没有尽头,秦越站在平日里信鸽报信的地方已有许久,依旧没有等来。
寻思着今天可能没有信传来,他压下自己心里肆虐的焦灼,转身离开。
他没有直接去校场,反倒是寻了处浅浅的井坑跳了进去。
井坑是这里的居民喂牛凿的,不深,但沁心凉的井水冲散了心头的烦乱与那要命的恐慌。
他干脆把脑袋也埋进水里,心头的情绪才稍微好些……
半晌,他才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水,深呼吸一口气,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井坑里显得格外清晰。
距离受到俞乔坠马的消息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可是他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她醒来的消息。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送信的信使,明明何其无辜,却差点被他打到残废。
他哪里是恨这个信使呢?他只是恨派这个人来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为什么得到了她,却不好好保护她。从那么高的马上,在那么快的度摔下来。
那该有多疼?
光是想想他的心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