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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疯了？”
厉南衍的口气冰冷，医生不敢怠慢，连忙低头说道：“是的，她的脑电波不能作假，复原的可能性很小。”
除非让她心中充满执念的那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她才能彻底复原。
听到医生这话，厉南衍沉默良久。
充满执念的人，云墨恒么？
他已经死了。
厉南衍长长呼了口气，冷然说道：“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他直接拨通了厉老爷子的电话，将秦璐的情况告诉了老爷子。
老爷子微微蹙眉，声音苍老而清冷：“好，你将这件事转达给你大哥吧。”
秦璐到底是厉竟业的儿媳妇。
厉南衍答应了下来，厉老爷子不再多说，将电话挂断。
随后厉南衍直接打给了厉竟业，两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提到秦璐疯了的事情，厉竟业也没有丝毫心疼。
“疯了就疯了吧。”
他对厉南衍冷冷的说道：“反正这个女人是死是活都和我们没关系，昊儿也在走离婚程序，如果老爷子还想要惩罚她，随便怎么都行。”
“嗯。”
厉南衍应了声，将电话挂断。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转脸看向呆呆地坐在病房里的秦璐。
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的坐在床上，眼神更是空洞的厉害。
厉南衍微微摇头。
厉竟业很不愿意和他交流，而秦璐是自己下毒，导致自己流产的，所以现在就算是厉老爷子和他真的追查，也没办法定罪她。
大房一家又不处理，秦璐下半辈子估计都只能当个疯子，被关在精神病院中了。
罢了，这也算是她的结局。
自作孽，不可活。
厉南衍带着孟凡刚想离开医院，电话再次响起，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显示，他的眉头再次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