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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丝毫没有感知到夜以晨在步步逼近，气息寒冷到宛如冰窖一般，生生能将人给冻成冰块。
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接下来的场面，纷纷在心里替女人默哀几秒钟。
女人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高高在上的让人感觉恶心，“那是当然啊！”
这句话说出口后，女人立马觉得不对劲了，扫了一眼他们的脸色，当即转向后面。
夜以晨脸色全黑，一个无形的眼神的好似就要刺痛人心。
女人打了一个冷颤，恐惧般地望着一米八的夜以晨，嘴巴直打哆嗦，磨牙声清晰可见，手无力撑着身后的桌台。
陈昀最清楚，夜以晨讨厌嚼舌根的女人，刚好碰见夜以晨心情不好，简直就是在找死。
他丝毫都没有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怜，眸中看不出一丁点怜悯。
夜以晨看着她的目光好似看向一滩死水，没有任何的生气，让人瞬间临降冰点。
饶是办公室开着空调，依旧毫无一点作用，此时都恨不得在身上披着几件厚衣服。
“你，很好。”
单单只是三个轻描淡写的字，在女人听来如同恶魔的嗓音一般，十分的恐惧害怕。
她后悔了，后悔刚刚在背地说陈夏的坏话。
被抓着正着，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就直接被判下死刑。
就在夜以晨要接着说下一句话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形从人群中窜了进来，挡在他面前。
陈夏害怕，但尽管是这样也遮掩不住神情中的坚硬。
“放过她，或许只是无心之言，夜总！”陈夏望着他的目光带着祈求，很是让人怜惜。
仿佛有那么一刻，夜以晨看见林可可的影子，她也是这样的性格。
一时间，夜以晨愣在原地，目光凝视着陈夏畏惧他的神色。
是以，最后，夜以晨放过了乱嚼舌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