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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声不响，让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可真是……好呢。
江曼云认定明歌是“女巫”，心头无声冷笑，紧绷的脸色愈发冷艳。
明歌没有搭理江曼云的责问，却先第一个回答了童谣的问题：“我不是。”
童谣信：“哦。”
江曼云却不信：“你说你不是女巫，你有什么证据？仅凭一句话？”
她的态度，咄咄逼人。
明歌唇边弯起一抹弧度，语调懒懒凉凉的：“江影后，谁主张，谁举证。”
她看了一眼江曼云，眸底流淌过嘲弄的冷意，微抬了下巴，骄矜却不会令人觉得傲慢失礼的反问道：“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江曼云？”
“哦，换一句话说。”明歌语速不快，却每一个字都是十足有力的还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女巫’，仅凭大脑猜测？”
——未免可笑！
江曼云哑口无言。
沈璧君低声道：“没有证据，不可妄言。”
江曼云微微一震。
直到沈璧君出声，她才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江曼云及时补救，道：“抱歉，因为被女巫诅咒关了禁闭，你又知道女巫指令，我就……”
不是所有的道歉和认错都能够得到原谅。
至少，江曼云道歉不诚意，明歌也没走心。
她淡淡说了句，“没事。”
然后，将自己怎样知道女巫指令的事情说出来。
并非为了江曼云的话，特意为自己洗清嫌疑。
还有观众不是？
总不能让观众看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