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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夜宴很久没有说话。
久到明歌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
他才开了口。
“这样大胆热情的追求和熟稔的解释,你跟多少人说过?”
宫夜宴站在窗边,窗外目光所及之处是漆黑深沉的夜,隐在夜里的是古欧洲宫殿一样漂亮奢华的建筑,建筑上方月色明亮,淡淡凉凉的月光投射在玻璃窗上,隐隐绰绰倒映出他俊美的脸部轮廓。
眸色漆黑如寒夜,深不见底。
又似翻涌着墨色,浓烈无比。
“……”
明歌眨了眨眼睛。
这个问题,讲真有点超纲,不在她的预料范围之内。
不过,明歌浅浅地挑眉,唇上没有涂抹口红,却染着一种别样的艳色,“宫先生这么问是……吃醋了么?”
“……”男人沉默,反问,“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这个意思,可就多了啊。
明歌掠了掠长发,莹白指尖缠绕上一丝卷着玩儿,眼里是盈盈薄笑。
这可以是嘲笑。
你觉得呢?
——呵,可能吗?
也可以是反问。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询问,问她,也问自己。
更可以是带着一分别扭的嗔怪,或者薄邪之意的调戏。
——问这话时,想必是语气微微含笑,尾音款款上扬的。
明歌自欺自人,嗯,是最后一种吧。
“我觉得是哦。”她轻轻慢慢的说,“宫先生你这就是典型吃醋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