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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两个最好过来!”
卡莱克的声音从顶楼传来,“我们在这儿有了大发现!”
“走吧,”我最后拍了拍希克拉德的肩膀,站起身来,“我们上去看看。”
“嗯。”希克拉德没多说,只是看着我,简单地答了一句,然后跟我一起站起身来。
我们快步走上顶楼天台,卡莱克就倚靠在天台的护栏旁,手上握着单筒的观察望远镜。
“哈!”他的另一只眼睛看到了我们,于是老猎人从护栏旁的平台上掉下,把单筒望远镜压短,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看起来两位悄悄话先生终于愿意加入我们了。”
“我就知道你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该死的卡莱克,”我笑骂一句,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有什么发现?”
“自己看吧,”他把兜里的望远镜抛给我,“这可是大发现。”
我拉开望远镜,走到他之前倚靠着的位置,朝大街上看去。
“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我看着街上拥挤的行尸潮,有了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如此庞大的行尸潮,该死,它们要往哪儿去?”
“我也不知道,”卡莱克重新跃回我身边,一把夺过我手上的望远镜,丢给站在原地的希克拉德,“你也过来看看吧,小子!”
他招呼完希克拉德后,便转头看向我,“看起来它们的吸血鬼主子没给它们下达命令,所以它们看起来都蠢得要命。”
“没错,”我点点头,“但我还是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
“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卡莱克的烟瘾又犯了,他一边从烟盒里拿烟,一边给我解释起来:“你想想,我们组建队伍进入沦陷区的目标是什么?”
“控制疫病,杀死所有吸血鬼,解决发疯的起义军,还有拯救所有的幸存者。”
“没错,”卡莱克擦燃火柴,火柴头剧烈摩擦,发出嗤的响声,让我担心会不会有行尸被吸引而来。
我很想提醒老猎人收敛一点,太过张扬只会让我们收获到更多不必要的目光。但看着老猎人那副毫不在意,还往楼下吐口水的轻松模样,我还是决定把这番话咽回我的肚子里。
吐完两口口水后,卡莱克似乎舒服了不少,他把烟叼在嘴里,看着火柴头上的明焰慢慢变得稳定,然后才把嘴凑过去,点燃了他人生中的又一支香烟。
“呼——”深吸了一口之后,他畅快地吐出一个烟圈,笑眯眯地看着我,“你想明白了吗,萨伦小子?”
“没有,”我摇摇头,老实说,我刚才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这点想必从我的描述就可见一斑——我并没有思考这消息好在哪里。
“你个笨蛋,”卡莱克露出熟人之间才会有的鄙夷目光,又使劲吸了一口烟,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我问你,这次疫病的主要传播手段是什么?”
“行尸,还有吸血鬼。”
“疫病的结果是什么?”
“把正常人变成行尸……啊!我明白了!”
“你倒是不算笨,”卡莱克伸出一只手,满意地对着我点了点,那副高兴的样子,就好像一分钟不到前骂我笨蛋的人不是他似的。
但他说的确实没错,这是个好消息,行尸代表着疫病的结果,也代表着疫病的传播,这两者都是我们需要终结的。
对于普通的难民,甚至是城卫队来说,眼下这种堵塞了整条大街的行尸潮的确是灾难,但对我们来说不是——这本就是我们进来的目的。
所以卡莱克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好消息。
“我们要怎么办?”我看着卡莱克,干脆利落地问道,好消息的说法是他提出来的,那他就一定有办法应付这么多的行尸。
“这你就问对人了,”卡莱克把烟从嘴边取下,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我可是处理行尸潮的行家,斯特兰境内爆发的每一次吸血鬼疫病,我都在现场。像这样规模的行尸潮我更是见过了无数次。”
他朝底下如同海洋一般的行尸啐了一口唾沫,“这样的规模根本不算什么,吸血鬼疫病最严重的时候,一座城市超过八成的人都变成了该死的行尸。”
“像这样的行尸潮,对付它们的办法其实有很多,即便是有着不能被发现的前提,我也有好几种办法可以处理掉它们。”
“走吧,”他把烟丢在地上,使劲踩灭,“是时候干活了。”
我们四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到的只有彼此眼中的迷茫。于是我们不再迟疑,紧紧跟上卡莱克的脚步。
“去他们家的冰箱里找两块肉,”卡莱克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谁去都行,两块肉越大越好。”
“我去吧,”希克拉德主动应下了这个任务,“我不是很想去面对那些……”
“我明白,希尔,”我轻轻搂了楼他以示理解,“去准备要用的肉吧,要记得选大块的。”
“德尔因贝克,我注意到这家人在家里起了一个加西亚神龛,”卡莱克继续发号施令道,“我需要大量的圣水,你接下来有的忙了。”
“吾主在上,”德尔因贝克露出喜悦的表情,“能在这儿与吾主沟通真是再好不过,你需要多少圣水?”
“至少三十升升。”
“好吧,”德尔因贝克耸耸肩,“你还真是不会客气,我这就去。神龛在哪边?”
“下到一楼,然后沿着你面前的路往左做到底,你左手边的那间小屋子就是。”
“我这就去,愿吾主的荣光照耀着你们。”
德尔因贝克也匆匆地离去了,仍旧跟在卡莱克身后的只剩下了我和瑟菲丽。
“萨伦小子,”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卡莱克终于又开口。
我有些意外,他直接喊了我的名字,这意味着这件事只有我能做。
“没错,这事情只有你能做,所以别愣着了。”
也许是我太久没回话,老猎人那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他停下脚步,回过头不耐烦地看着我,“别再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儿了!我有话要问你。”
“啊,当然,”我回过神来,跑到卡莱克面前,“你有什么要问我?”
“既然你一直都跟着塞巴斯蒂安那个老家伙,那他有一手法术你一定学到了?”
“就是那个,”卡莱克挠了挠脑袋,也许是在思考该怎么和我形容,“有点像炸弹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