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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让我们来谈谈吧。”
我打开房门,希克拉德一边说话,一边和瑟菲丽一起走进了我的房间。他的手上还拿着擦嘴用的餐巾,嘴边也挂着明显的油渍和食物残渣。
“你最好先把你的嘴巴擦干净,希尔,”我站起身,把吃到一半的早餐推到一边,“你现在真是满嘴的油味。”
“好吧,是我的错,”希克拉德耸了耸肩,用餐巾使劲抹了抹嘴,“你这儿有牙粉吗?我也许该再清洁清洁我的牙齿。”
“啊,等我们谈完再说吧,”我拿起卡莱克给我的资料,把它们一张张地铺到桌上,“过来看看吧。”
“所以这就是你拿到的资料?”希克拉德吹了个口哨,弯下腰来仔细阅读起每一份资料,“真详细——这是你从哪儿弄来的?”
“切尔菲度的公会负责人,”我言简意赅地答道,“你应该知道他,白血种克星卡莱克。”
“原来是他,”希克拉德露出了然的神色,“我没想到他一直待在这儿。”
“我也没想到。”
“从这个角度来看,你拿到的这份资料的确很珍贵,”希克拉德随手拿起其中的一页纸,“嘿!女士们!你们得过来看看这个!”
“你发现了什么?”我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发现希克拉德手上拿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稿纸,最上面是一行大字:“午夜鬼影性格分析”。
“过来看,”希克拉德侧过身子,好让我们三个都能看到资料上写了什么,“卡莱克不仅一直在观察这个午夜鬼影,还详细分析了他的性格。”
“这儿,”他指着资料上的某一行字,“看到了吗?卡莱克说受害者都是女性,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再看这儿,”他的手指滑向下方几行处的另一段文字,“就连那些前来追捕午夜鬼影的猎人,也被他区别对待了——男性猎人通常会被大卸八块,变成一地的碎尸,而女性猎人却只会被吸干鲜血。”
“哈,”我讽刺地笑了笑,“看起来它还是个绅士。”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希克拉德放下资料,“但我认为它更像是受到了某种心理创伤,所以养成了这样的奇特癖好。你懂吧,就像是见到了鲜肉的野狼一样。”
“的确有这个可能,”艾琳也点点头,加入了我们的对话,“虽然我不太了解吸血鬼——但你们不是说吸血鬼都是由人类转变而成?我猜这也许是他在人类时期就养成的怪癖。至少在贵族圈子里,有怪癖的家伙并不少见。”
“那它以前一定被女人恶狠狠地伤过,”我重新拿起那份资料,“才会如此仇视女性。”
“也有可能她本身就是一位女性……谁知道呢。”
“这些都不是重点,”希克拉德看了看我,又看看刚刚开口的瑟菲丽,笑了笑,“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它的性格,而这就会成为它的弱点。”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搓着手,兴奋地说道,“卡莱克的资料先得一分!”
“没错,”希克拉德一边点头,一边拿起其他的资料开始阅读,“所以我们最好再仔细看看,有没有更多关于午夜鬼影的有用情报。”
卡莱克不愧是一位极为出色的资深猎人,他不仅战斗力强悍,在其他方面也比一般的猎人要出色。如果不是这些资料的笔迹全都相同,我很难想象如此有条理的一份庞大资料是他一人整理出来的——就为了抓到一个神秘的吸血鬼伯爵。
“老天,看看这些东西,”希克拉德拿起一张又一张的资料,嘴里还在不断念叨着:“出没时间总结、出没地点总结、行动规律总结,外貌总结……我虽然没见过卡莱克,但他已经赢得了我的尊敬。”
“我也一样,”我怀着敬佩之情说道,“他真的是一位伟大的猎人。”
“看看这里,”我拿着手上的资料,招来其他的三人,“看到了吗?卡莱克认为午夜鬼影最喜欢在熔炉路出没。”
“熔炉路?”希克拉德挑了挑眉毛,很快笑着骂道:“该死的,那不就是玫瑰园所在的这条路吗!?”
“这就说得通了,”艾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条路是整个切尔菲度最高级的红灯区和娱乐区,”她对我们解释道,“在这儿,即便是普通的娼妓也比一般的平民要高贵许多,更别提那些本地的贵族夫人和小姐了。”
“这就是午夜鬼影的第二个性格特征,”我立刻反应了过来,“你们瞧,他从不向平民或是贫困的女性下手,而是专门守在这条街上——这说明他一定和贵族有过冲突!”
“你说的没错,”瑟菲丽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只要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我们就一定能找出他隐藏在社会中的名字和身份。”
“嘿,伙计们,”希克拉德这时有些粗暴地打断了我们的构想,他手上举着一份材料,脸上是苦涩的笑容,“你以为我们能想到的东西,负责整理材料的卡莱克就想不到吗?”
“他早就做过调查了,不论性别的调查,”希克拉德把资料甩在我们面前,“自己看吧,结果是这些人全都去世了。”
“他们不可能全都真的去世了,”我说,这根本不合理,“唯一的解释就是,其中有人就是午夜鬼影,而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迟早会暴露,所以选择的用死亡来掩盖自己的存在。”
“你想的就是卡莱克写在这上面的,”希克拉德对着我无奈地笑了笑,“他找出了最有可能的目标,一个落魄的男爵——但这没有用,那个男爵五年前就冻死了,至少官方文件上是这么写的。”
“所以这条路就行不通了,”我摇摇头,老天啊,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这种事情只能靠脑子,而不能靠我手上的断钢或是符文术——那是最后一步时需要用到的东西。
“说到这个,”希克拉德突然想起来,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你的脑袋好了吗,萨拉?”
“早就好了,”我笑了起来,“忘记和你说了,在灰烬密林里就完全好了。”
半神拉戈提拉在祝福我的同时,也治愈了我一切的伤势。迫于两位女士在场,我没能和希克拉德明说,但我对他眨了眨眼睛,我想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啊——”希克拉德极有深意地喊道,“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