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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焕脑中数万头珍兽奔腾而过,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秦漠闻声赶来,推门而入。
"爷,您怎么了?"秦漠看着地上的白焕,床上的……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不该看,"打扰了,爷。"
白焕一个鲤鱼打挺,拉住要关上门离去的秦漠,压低声音却压不住他的火气,"你怎么当差的!爷房里能随便进人吗!"
秦漠一愣,"不是爷您自己带的吗?"
"你脑子呢!我昨天吃完饭不就回来睡觉了吗!赶紧给我把他扔回客房去!"
"爷,这不好吧,您……"
"我什么都没干!"
两人正在门口叽叽喳喳,许南树的房门开了。白焕心凉了半截,心虚的拉了一下门,秦漠挡在另一扇门前,许南树看不见屋里。
只是白焕似乎忘了,许南树不用眼睛就可以感知到屋里还有个人,更何况,昨天他就知道少亭给白焕下了药。
"啊哈,起这么早,早上想吃什么?"
穿戴整齐的许南树看着一身亵衣站在门口尴尬掩饰的白焕,觉得他甚是可怜,还是不要逗他了。
"都行,你想吃什么?我去厨房给你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吧!"白焕说着把手边的门拉严,朝许南树走去。
许南树低头轻笑,"将军还是先洗漱一下吧。"
"自己家,随意一点!"
秦漠也准备阖门,跟上白焕,忽而一滴冷汗滑落。
"侯爷这么早去哪儿啊?"
少亭抱着门扇,倾出半个身子,墨发斜垂,一脸的倦怠。
白焕的脚僵在半空,有那么一瞬间,白焕好像在许南树眼里看到了失望,可惜真的只有一瞬间。
许南树勾起一边嘴角,亮出他的招牌微笑,笑得眉眼都弯弯,"我还是自己去看吧。"说罢转身垂眸离去。
许南树心里真是有些不舒服。他明明清楚白焕什么都没做,只是被人白蹭了一张床。可是当白焕跟少亭一同衣衫不整的站在一起时,许南树有了一枪戳死少亭的冲动。
"阿树!"白焕的心另一半也凉了,凉透透的,甚至管不了有没有外人听着,脱口就叫了许南树的名字。
白焕忙不迭跟出去,也顾不得甩掉了一只鞋,生怕追不上许南树。
"阿树!阿树!"
许南树停步回身,白焕险些撞在许南树身上,往后一仰身,眼看着就要摔过去,许南树伸手扶住了白焕的腰。
"将军叫错人了,我是第一谷,小心些。"
白焕这才反应过来,好在除了少亭应该也没人听到。只是他不知道,许南树说的小心是让他小心一点别摔着,还是小心别暴露了许南树的身份。
"对不起,我……"
"将军还是回去把衣服鞋子穿好,我一人去看早饭就好。"
许南树一如往常的样子,更让白焕心慌,可他却迈不动腿再跟去了。
秦漠抱着衣服鞋子追过来,看见白焕就那么望着许南树走的方向,开始为少亭默哀,他完了,指定完了。
"爷,我把鞋给您拿来了。"
白焕锐利的目光剜向秦漠,吓得秦漠也后背发凉,他家爷这回真的气得不轻。
白焕穿好了鞋子,搭着长袍回来,少亭依然扒在门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