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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头儿啊,你怎么问起他来了?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泥腿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也不给咱爷们儿添麻烦。”
“就一个闲人,咱李头儿既然有心养着他那就养着呗,别管他。”
“他画儿倒是画的不错,画个小猫小狗儿小鸡小鸭还挺像。”
“交情?他就在那牢房里蹲着,和谁能有什么交情?也就李头儿偶尔来了可能和他说几句。”
“不用管他,他那个架势是想在咱们这儿养老了,你就是把他的牢门打开了他也不能跑。”
在牢头们只言片语的拼凑中,这个赵景晨除了喜欢在地上写写画画这一个稍显特别的爱好以外其他的似乎就是个寻常的老者而已。
如果他就是李元喜。。。那徐宝实在想不出他的动机。
手上现有的关于李元喜的一切所知都不足以确定他的身份,徐宝决定再回到最初,以排除法从零开始。
正所谓,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结果,剩下的那个无论看起来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但那就是唯一的答案。
做了一番准备之后,徐宝首先来到了万知礼的牢房,果然是个当官的,即使在牢狱之中也自有一番体面,对着徐宝这个新来的狱卒言谈中虽然努力的保持着平和,但内中却有一股藏不住的傲慢和不屑。
“刘棉花扳倒了,风头一时无两,万安如今虽然还顶着首辅的名声但实际上内阁之中做主的却是刘棉花这个次辅。你现在还能安生的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妻儿老小在外边儿也逍遥快活不过是因为刘棉花一时没想起你来。等到万安告老还乡刘棉花当上了首辅,你说他会不会哪天就又想起了你,然后给你个发落?”
“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名字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东厂的人。”徐宝掏出东厂的腰牌一亮,又说道:“我家督主对你这个人有些兴趣,现在想给你一条活路,你可愿走?”
听闻东厂之名,万知礼脸上的骄傲忽然变成了一副哈巴狗一样的谄媚,点头哈腰好像过年了找爷爷要压岁钱的孙子一般:“督主?不知李公公有什么用的上小人的,小人必定肝脑涂地。”
“我家督主有一个堂弟,偶然见到了令爱,所以让我进来问问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万知礼连连点头:“婉儿能被督主的堂弟瞧上那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万家难得的福气,小人怎会阻拦。”
“倒还算识时务。”徐宝冷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纸笔摊在桌上:“写吧。”
“额。。。不知大人要小的写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证还用问我吗?”
“哦哦,是是是,是小人愚钝,小人在这就写,这就写。”
看着奋笔疾书的万知礼,徐宝基本排除了他就是李元喜的可能。没有真正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一番的人是很难表现得如此自然而然的无耻和龌龊的。
之后徐宝将李元喜所书交给曾柱,很快便收到了回信:“万知礼的笔迹与当初他科举所书完全一致。”
接下来徐宝又去见了方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