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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某只血肉模糊的爪子,我扯着绷带一点一点帮他包扎,间或抬头恼火的瞪他一眼,他却只是挠着后脑勺,一个劲的傻笑。
我真的很想掰开他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果仁到底是什么品种~!
“你生气了?!”眨巴眨巴透亮的大眼睛,他小心的望着我。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话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将我的好脾气统统踢进爪哇国,一路狂飙的高音连基裘妈妈都要自叹弗如,“你是白痴吗,直接用拳头砸,不会用衣服裹着吗?你的大脑是让驴踢了还是让狗啃了,这手还要不要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聪明伶俐只是表象,你简直简直就是……就是……。”
骂着骂着,我忍不住鼻子一酸,什么话都堵在喉咙里出不来,这个白痴,真是白痴,要是再严重一点,这手……这手说不定就废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一见我开始掉金豆豆,他立马恬着脸讨饶,“你别哭了,我不疼,真不疼……唔~!”
手指微微用力,他立马疼得脸色惨白,还要维持着无辜的笑脸,看起来扭曲而狰狞,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他居然还有心情耍宝,真是服死他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想办法出去。”
重新包扎好伤口,我站起身,仔细打量着这件石室,石室整体面积不是很大,刚够做一个室内篮球场,但因为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显得很空旷,中心四根石柱围绕的石棺是除了我们以外唯一的东西,整体感觉……又是一件该死的密室。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密室。”仿佛知道我所想般,他突然开口,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他咧嘴一笑,“如果是密室,那么搬石棺进来的人到哪里去了?铸造这间石室的人又到哪里去了?很显然,是有离开的通路。”
了然的点点头,我不禁有些对他刮目相看,就某些方面而言他的确比我聪明多了,“那通路会在哪里?!”
颓然的摇摇头,他无奈的挠挠后脑勺,“不知道,这次直觉不好用,我感觉不到这些墙壁的任何地方有空隙,通道不太好找。”
这样……,如果连他的直觉都不顶用,那我这样的建筑白痴基本上也只有干等的份,可是这里除了石棺石柱以外什么都没有,即使不闷死我们也得饿死啊~!
……石棺……石柱……!!
盯着那静静躺着的棺材,我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觉得那个棺材有问题?”站在我身边,金也一脸沉思的望着那个方向。
“……!”
“站这里别动。”
轻轻落下嘱咐,他警惕的慢慢向放置石棺的台阶靠近,空气如死般寂静,我屏住呼吸,紧紧的盯着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的金,他全身戒备,随时准备着可能出现的陷阱。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直到他站在最高台,手指搭上石棺边沿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微微有些错愕,望着他莫名其妙的眼神有些好笑,便也在他的示意下小心的向石棺靠近,直到我们站在一起,周围仍然寂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我们对望一眼,他举手示意小心点,我点点头,微微靠后,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摇头,他有些诧异,我却把他往后拉些,运力于掌,猛然击向石棺盖,石棺虽然很重,但鉴于我十六吨的臂力,它也只能应声而开。
我们紧绷着身体全身戒备,准备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机关暗器,然而,预想中的暗器没有出现,倒是石棺里的东西把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金失声惊呼,定定的望着那华丽的东西,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使劲控制着眼睑开了又闭,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以后,才涩涩的开口,“金缕玉衣。”
“啥?”他一愣,惊讶的望着我。
没有理会他的疑惑,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石棺里的人。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