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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回了一声:“好说!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不用太客气!再说你们也曾救了我们的小白!”,说完指了指安敬思肩上那只双目圆瞪的白猿。徐至三人立刻明白了原来这只白猿正是与一群黑猩猩打斗的那只猿猴。
王进接着问道:“你们是怎样和蒋神庙的人结仇的?”
徐至将自己的经历向众人说了一遍,叹道:“在下并没有得罪蒋神庙,他们要捉拿我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觊觎江湖中流传的奇书怪图!”
王进“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他他转过身来,吩咐安敬思道:“敬思,咱们爷俩到树林中砍些毛竹回来,用它做一个大的竹筏。”
安敬思问了一句:“爷爷,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乘了一个皮筏。这时做竹筏,有什么用呢?”王进回道:“那个皮筏不够大,载不了我们这么多人!”
王进又对徐、薛、何三人说道:“三位客人,如果不嫌弃,我和敬思将你们沿流水,运到山后的针叶谷养伤,不知道三位意下如何?”
徐至和何梦娇没有答话,薛阿檀问道:“老人家可是山后针叶谷的人?”
王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薛阿檀见了,叫道:“我宁愿死,也不去山后的针叶谷!那里太可怕了,听说进去的人,从来就没有活着出来过!”
王进将安敬思搂入怀中,他见薛阿檀拒绝进入针叶谷,好久没有说话。何梦娇见气氛十分尴尬,劝慰道:“薛大哥,我们三人手脚都已损伤,不能动弹半步,如果此时不跟着老人家去针叶谷,我们在这山谷中不是饿死,就是被野兽咬死,你难道就这么害怕去针叶谷吗?”
徐至也劝道:“薛兄弟,你对针叶谷的神秘传说太有成见了,殊不知我们的命也是老人家救的,这就说明针叶谷的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薛阿檀见徐至、何梦娇两人都同意去神秘的针叶谷,又见王进慈眉善目,恭敬有礼,不像一个大恶人,只好勉强点头答应下。
王进见三人同意了,就领着安敬思,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砍了几根粗壮的毛竹和一些青藤回来。爷孙俩熟练地用斧子将毛竹剖开,分成几片,然后用青藤将几根竹片固定,做成一个简易的竹筏,又将三人搬到竹筏上。爷孙俩用一根细的竹竿做槁,牵引竹筏顺溪流而下。
徐至三人平躺在竹筏上,只听见潺潺的划水声和溪流旁清脆的鸟鸣声。竹筏向前行进了几里地,突然转了一个大弯,进入一个狭窄的山洞中,那山洞开始非常狭窄,越往里面越开阔,洞壁上长满了千奇百怪、五彩斑斓的石笋,还有叮叮咚咚的泉水声,在洞内回荡,格外动听嘹亮。
最后竹筏沿着溪流,进入一条宽阔的岔河,河的两旁都是茂密的针叶林,王进和安敬思将竹筏停靠在针叶林深处的一片开阔地上,向徐至三人介绍道:此处就是你们外人眼中神秘的针叶谷,它实际上是群山中的一条普通的峡谷,谷中住着百十户人家,四周被高山挡住,云雾缭绕,山外的人很少能见到它的庐山真面目。
王进和安敬思刚从竹筏上了岸,早有一群孩童围拢了过来,吵着闹着要看王爷爷从山外带回来的稀罕物品,他们见王进和安敬思从竹筏上带了些寻常的日用品回来,都有些失望,又见王爷爷身后躺了三个受伤的外人,这个消息顿时传遍了整个针叶谷。
全村老少听闻王进带了三个外人进了山谷,觉得又新鲜又稀罕,男女老少都围拢了过来观看,特别是几位老者,竟有百岁高龄,白须白发,柱着拐杖,携着孙子重孙子,盯着徐至三人看了很久,叹道:“我们老朽都几十年没有见过山外的人了,怎么外面的人都长的这么单薄,穿的衣服也是如此的破烂不堪。”
王进将徐至三人介绍给全村人认识,并讲述了他们的悲惨遭遇。出乎薛阿檀的意料,全村人都很有礼节,先向三人行了礼,徐至等人也赶忙点头,答礼道:“我们三人腿脚不便,多多打扰各位乡邻了!”
全村人听了三人的遭遇,都摇头叹气,表示同情。几位老者叹道:“这外面的世界真乱啊!三位在外面受苦了!”,说完争着邀请徐至三人去他们家做客。徐至等人见众乡邻非常真诚热情,十分感动,不停地表示感谢。
王进说道:“众位乡邻,我看他们行动不便,暂时就住在我家养伤吧!等他们伤稍好些了,再让他们拜访各位,如何?”。王进显然在村民中具有较高的威望,他一说话,众人都垂手恭听,也没有人表示异议,都喊道:“好啊!我们众人都听王大人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安排!”
王进和安敬思将徐至三人带回家中,王进家是一座双层的竹楼,屋子十分高大宽敞,但是屋内物品却十分凌乱。原来王进一生都没有娶妻生子,只收养了安敬思一个弟子,两人名为爷孙,实为师徒。王进平日里常教安敬思读书识字,练功习武,两人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王进刚将徐至三人安顿好,左邻右舍又送来鸡、鸭、鱼、野兔、各类瓜果蔬菜,王进赶紧收下,并一一表示感谢,众人齐声说道:“你王大人的贵客,就是我们全村共同的客人,一村人不分彼此,王大人要是再说一个谢字,就太见外了!”
徐至一路上见惯了世间的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突然见到这久违的人间真情,见众人就像自己的父母和亲人一样,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眼眶顿时湿润了。
薛阿檀和何梦娇两人也常年在外,尝尽了人情的淡薄冷暖,这时也感动地热泪盈眶。
王进懂些医术,他仔细查看了徐至三人的手脚关节,笑道:“你们三人真是幸运,只是手脚骨头脱了臼,应该不碍大事,只要将关节复位,片刻功夫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王进一边与三人闲聊,一边将三人的手脚关节推拿复位,三人顿时双手就可以自由摆动,两腿就能下地行走了。
薛阿檀感觉一身轻松,痛楚全无,特意在王进面前走了几圈,又跳了几下,赞道:“王爷爷!你真是神医啊!”
何梦娇也站起身来,轻轻地甩了甩胳膊,踢了踢腿,笑道:“王爷爷,你可真神了,我们三人是遇到现世的华陀、扁鹊了!真不知如何感谢您!”
徐至也跟着站立起来,向王进叩谢行礼,再次感谢他的治伤大恩。
王进连忙拉了徐至,笑道:“三位不必客气!既然手脚无碍了,还不如帮老夫生火烧饭,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何梦娇首先叫好,徐至和薛阿檀也抢着要帮王进杀鸡宰鸭
不一会,三人帮王进张罗了一桌的好饭好菜。徐至三人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又见爷孙俩十分热情好客,三人在酒宴上也不再寒暄客套,肆无忌惮地狼吞虎咽起来,还不时被饭菜噎了,打着嗝。
王进见三人着实饿坏了,连忙劝他们不要心急,好酒好菜要细嚼慢咽。三人满嘴含着饭菜,不便回答,只好不停地点头,连在座的安敬思都被他们吃饭的神情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