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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这才发现她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挂在了男人胸口衬衫的扣子上,她刚刚那么一动,差点把那一束头发扯掉,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等一下,我解开。”温宁脸上烧得厉害,只想说这该死的头发真会给自己添乱,竟然这么会找地方。
陆晋渊没有动,任由她动作。
但温宁为了不扯到头发只能低着头,所以,摸了半天,也只是在男人的胸膛上左摸一下右蹭一下的,一点作用没起到,反而整个人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在解头发,还是在占便宜,嗯?”陆晋渊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摸来摸去,眸光里多了几分热切。
这女人,难道是故意的么?
“不是,我……我看不清……”温宁有些自暴自弃,“要不然,用剪刀剪掉算了。”
陆晋渊看着小女人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修长的手指伸过去,随意地绕了几下,神奇的是,刚刚温宁怎么也弄不好的头发便被轻而易举弄了出来。
“还说不是故意的?”陆晋渊一脸戏谑地开口。
“我……”温宁目瞪口呆,看着男人俊颜上难得放松的表情,似乎刚刚他怀抱的体温还留在身上,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我出去一下,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陆晋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的笑意不自觉间加深。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敛去笑容,打了个电话给安辰。
“去把余家的人请出医院。”
陆晋渊眸色微沉,语气冰冷。
余非铭今天那些难听的话惹恼了他,必须给他点教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