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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仅仅知道这么多。
正好，趁此机会观察一下念修者的真正实力。
周越道：“太好了。中午我请你们，隔壁的面馆不错。”
史清连忙客气道：“哪用老弟你掏钱，我来请吧。”
周越道：“那好吧。”
史清和水猿同时愣住。
黑猫已经叼着食盘蹑手蹑脚来到周越身后，眼里闪过喜色，终于可以不用吃无味的宠物口粮了，喵！
……
南河市古运河畔，一间私人会所中，聚餐也刚刚开始。
赵陈两家是南河市资产排名前十的大家族，背后分别是赵氏医药集团和陈氏科技集团。
两家关系紧密，不仅局限于生意上。
和往常一样，赵陈两家的主要成员推杯换盏，随意聊着。
陈庭嘉和赵雅然这两个小字辈今天也被安排在了主包厢，往日他们都是和其它小字辈坐在偏厅。
陈庭嘉坐得笔直，认真的犹如在课堂上。
赵雅然则有些魂不守舍，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手指轻轻摩挲着通讯录的图标。
又过了一会儿，赵雅然终于忍不住了，她点开联系人周越，开始编辑信息。
“使徒集团这些天好像又接了一笔大生意，对方据说也是一名念修者。”
“我也听说了。使徒集团已经有了一名念修者，如果再得到一名念修者的支持，很快就会赶上第二位的恶火集团了。”
“呵呵，看来今年和使徒集团多打点交道了。”
听到“使徒”二字，赵雅然和陈庭嘉同时一惊。
察觉到两人的反应，陈家一名中年男子笑着道：“看来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联邦很多城市都有一个灰色的边缘地带。野牛集团、恶火集团和使徒集团，便是南河市灰色地带的佼佼者。我们两家想要做生意，免不了要和这些灰色势力打交道。”
赵雅然张了张嘴：“它们不是犯罪集团吗……”
陈庭嘉若有所思问道：“我们两家和这些灰色集团比起来，谁的势力更大？”
赵家一名长者道：“我们商人玩的是经济，运作的是资本，讲的是规则。而这些灰色集团根本不会和你讲道理，前年刘家集团的破产覆灭，其实就是招惹了使徒集团。当时的使徒集团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可刘家几乎是一夜间覆灭。”
另一名中年女子笑着道：“看你把两个孩子吓的。放心，我们两家和这些灰色集团都有协议，不会像刘家那么鲁莽。网上说它们是犯罪集团，可你们看警方何时真正抓捕过它们，顶多只会挂一个悬赏通缉令。”
赵雅然双肩轻轻颤抖起来，手中的信息编辑到一半也停顿住了。
刘家她是知道的，横跨医药和科技两大领域，比起赵陈两家只强不弱。
她只知道使徒是犯罪集团，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家的公司和使徒集团还有着某种合作，甚至还要仰仗着这些集团。
“说起这两个孩子，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不声不响地向遗境学院献上一头奇迹生灵，连我们都被瞒过。”
“然然的堂哥和我说了，遗境学院高层很重视这件事。”
“太好了，我们陈家年轻一代终于也要再出一名念修者了。”
听着父辈你一言我一句，赵雅然脸色复杂。
陈庭嘉冷飕飕的低语传来：“听到没，使徒集团是我们两家都惹不起的存在。还不把你向周越通风报信的该死短信删了！”
赵雅然咬了咬嘴唇，默默删除掉短信上还未编辑完的内容：
离开南河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