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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的扫帚是在当手摇,呼呼响,还快速往陈渡这边冲来,可见救人心切。
陈渡被感动到了,即便他不是要跳河。
“大妈,我只是想下河洗个澡,没有想自杀,你不用担心。”
冲到陈渡跟前的大妈不太相信说:“年轻人,你穿着衣服下河,这叫洗澡吗?我还没有老糊涂,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大妈说,大妈开解开解你。”
陈渡现在的手臂被环卫工大妈紧紧拉着,以他的力量,本可以轻易弹开,但是陈渡没有这么做。
他耐心说道:“大妈,我真没有想自杀,要不我就不洗澡了,我先走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着往河流的上游走去。
环卫工大妈这才松开他,见他好好的走远,这才放心地回到马路边继续扫地。
不过她扫了没几下,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普通落水声,急忙抬头看过去,前方已经没了陈渡的身影。
那个位置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陈渡明显是跳进了河里,她急切地跑到河岸边,看向那片水域,河水滚滚而下,已经完全看不到陈渡的踪影。
“哎,可惜了,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就会想到自杀。”大妈望河兴叹,而事实上陈渡这个时候已经悬浮在水中,漂流到了大妈所在这个位置,身为河神的他,在水里连衣服都不会被打湿。
“好人,真想给她一些报答。”陈渡暗自言语,只是他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出去,如果再突然现身,怕是会吓到她。
陈渡于是记住了大妈那张脸,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有些皱纹,头发上有少许雪白,一双手掌也因为常年劳作而出现了老茧,身体也有些隐藏的疾病。
陈渡索性就想来点简单粗暴的,直接并指打出一团法力落在大妈身上,她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年轻健康,头发乌黑发亮,脸上光洁细嫩,一丝皱纹也看不到了,双手上的老茧也自动消失,体内隐藏的疾病也是自动痊愈。
刚才的环卫工大妈突然回到了二十岁的年纪,陈渡在水下看清她现在的面容,只觉得真是个美人。
现在已经传出大妈的惊呼声,陈渡便没有再停留,身形突然变化,变成了一条八米长的银蛇。
目前的他还是八年形态,蛇躯也有碗口粗了,身躯摆动,利索地往护城河下游去,只是他的尾巴不小心露出水面,一截满是银色鳞片的尾巴搅动起大片水花。
岸边重回二十岁的环卫工美人惊讶一声,看到那条尾巴的第一个念头是看到了龙,只是那尾巴只出现一瞬间就消失,她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对她来说,即便只是错觉,她能突然变回年轻漂亮的状态,还是值得高兴的。
她丢掉扫帚,蹦蹦跳跳往家走去,陈渡远远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走喽,老娘又变漂亮了,回家把我家那口子踹开,找个年轻小帅哥重新过日子……”
陈渡的蛇躯一弹,险些在河里呛了口水,自己这一出手,竟然使得原本善良朴实的大妈暴露出另一面来。
不过事情已经做下,他也没打算挽回,也许现在的环卫工美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们应该是几十年的老夫妻,孩子都大了,哪能说分就分,如果没有分,她家那口子可就有的是艳福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