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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则在他们兄弟俩斗嘴的时候迅速的走出病房再走向电梯,想要一个人率先下楼去,可电梯迟迟不来,最终易水寒还是在电梯边追到了她。
“我坐出租车应该来得及的,”安澜这样对易水寒说:“就不麻烦了,你还是回去陪凌小姐吧。”
“我答应了大哥要送你的,”易水寒坚持:“我不能言而无信!”
他这般的有情有义,而她却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甚至想要流泪。
电梯很快来了,俩人都不再说话,一起走出电梯,然后一起走向他那辆牧马人。
他非常的绅士,帮她拉开副驾驶车门,用手扶住车门让她上车,待她坐好后还提醒她要系上安全带。
他开上车才问她路怎么走,她稍微迟疑一下说了艺术中心那个地址,心里想着的是等下自己再坐公交车回去。
易水寒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导航上找到了艺术中心,然后按照导航的提示一路开过去,恰逢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小塞,他的车速也快不起来。
好在只是小塞,最终半个小时后车还是到了艺术中心附近,她让他靠边停下来,解开安全带的时跟他说了“谢谢”,然后推开车门跳下车去,几乎是狼狈逃窜。
公交车站台就在前面两百米处,她走路时隐隐约约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心跳加速的瞬间却是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