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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谈结束,令狐计显得有些疲劳,他挥挥手,让令狐琦、马有才、王向阳离开他的办公室,说他要休息一下。
王向阳看了看马有才和令狐琦,道:“令狐会长,我想单独与您谈一谈。”
令狐计一愣,盯了王向阳两眼,对马有才说:“小马,你先把小琦送回家吧。下班时,再让司机来接我回去。”
马有才和令狐琦走出令狐计的办公室,王向阳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了,然后,拖了把椅子,靠在令狐计的身边坐下,转头看了看窗户等处,小声道:“令狐会长,有一件事,我想向您汇报汇报。”
令狐计看到王向阳如此小心谨慎,连马有才和令狐琦都需要避讳,不免有点吃惊地道:“什么事,需要单独汇报?”
王向阳斟酌了一番,道:“令狐会长,您让我调查一下这半年来令狐公子在京城里的情况,我呢,就暗访了他在京城的几个朋友,还真让我查出了一件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令狐公子参加那个小说创作学习班的第一天中午,就和人作对赌酒,结果,喝得酩酊大醉,败在了人家手里。”
“哼哼,小琦的酒量是不小,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他喝败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年轻人气盛,赌个酒,这算什么大事呢?”
“令狐会长说得对,在酒桌上赌酒,无论胜败,都是平常事。可令狐公子作对的那个人。不是个一般人。您不是让我调查他得罪过什么人吗?我认为,他得罪的这个人,很特殊。所以,这件赌酒的事,就成了一件大事。”
“嗯?那是个什么人?有什么背景?”
“他的名字。令狐会长也许不会记得,但他这个人,我想令狐会长说不定能有印象。他叫赵海,他父亲就是东山省那个率先在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的赵世友。
“这个赵海,去年曾经名动全国。先是在参加大学新生军训时,代替同学。当了越狱犯的人质,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被越狱犯押上了直升机。这件事,报纸、电台、电视台都宣传过。
“后来,他又因为发表了两个小说,成了一个什么流派的开山鼻祖。在艺术界闹得轰轰烈烈,全国各级的报纸、电台、电视台还为此搞过大辩论。”
“嗯,赵世友我知道,国家把他树立成了农村干部的典型,还让他当了全国人大代表。他儿子赵海,我也有印象,我记得他当人质的那件事。”
“令狐会长,这个赵海。别看今年才十七岁,可他在京城里,名声可大了!他从去年八月份以东山省高考状元进了华京大学后。还做过别的几件很轰动的事儿。
“那几件事儿,我就不详细和令狐会长说了。总起来说,那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牵扯到的人,有高官,有武林大师,有令狐公子的朋友那样的知名作家。有澳户大富豪等等,等等。
“这个赵海。据说练成了一种叫金钟罩的神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些全国知名的武林大师和他们的接班人。曾在华京国际饭店和他作对过,结果都败给了他。
“令狐会长,您说,令狐公子和这样的一个人作对,那不是大事吗?更重要的是,赌酒的时候,周沫站在了赵海一方。周沫和赵海的关系,我也调查了,应该是比较密切的那一种。”
“嗯?!小王,你详细说说他们赌酒的事儿!赌酒的起因,整个过程,最后结果,周家姑娘的态度等等,都好好说说。”
“赌酒的原因,我问过那几个人,在今天下午回来的路上,也问过令狐公子。现在看,大概有三个,一是令狐公子他们不服气赵海写小说的成就;二是令狐公子的朋友马岩,和赵海有矛盾,并出过一件牵扯到周沫的轰动事;三是令狐公子想在周沫面前,让赵海出出丑。”
“嗯?!小琦那个什么朋友马岩,和赵海有矛盾?还牵扯到周家姑娘?这个事儿,你仔细讲一讲!”
“令狐会长,这件事,也是我前面说的那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中的一件。我今天上午也仔细调查了。
“马岩是全国知名的青年作家,之前在华京大学读书。前几年,他也像令狐公子那样,看中了周沫。他给周沫写情书,约会周沫,都被周沫拒绝了。
“去年九月,华京大学新生军训结束后,马岩为了追求周沫,去新生那里听周沫讲第一堂课。到了中午,他要请周沫吃饭,周沫说只要答应她的一个条件,她就去。
“马岩那人,色胆包天,竟然说周沫提出的任何条件,他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