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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难过……”宋芳菲已经在傅向晚的怀里抹去了泪水,扬起了一抹笑,“开儿,你来了。”
“姨妈,你这样让我担心。”郑开站在病床的另外一侧。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是好好的。”宋芳菲也已经看淡了这一切,也不想让自己太过难过,“我现在能说上话的就你和晚晚了。其它的人我都在不意了。”
“姨妈,你说的不过是气话,如果你爱表哥了,也不会这么生气的。母子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他是大人了,他有自己的选择,你就让他去选择吧,你拦着她,他会觉得你在绊着他,那就放手,放开他,也放过你。”郑开的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姨妈,身体健康最重要了。”
“嗯。”宋芳菲点头。
傅向晚也劝着她:“伯母,只要你每天活得开心就好,你操了一辈子的心了,可以放松休息一下了。”
“开儿,明天替我办出院,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换个地方我也许能更开心些。”宋芳菲觉得这样的折磨已经够了,她真的是管不了,也操心不了了,“我名下还有一幢别墅在翠华苑,你把我送那里去,替我请个保姆就好了,我每天没事就晒晒太阳,看看书,种种花,有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就够了,谁也别来打扰我的清静,你们听明白了吗?”
她说的谁自然是指乔泽轩和沈诗雨,让他们别把她的去处告诉他们,她想一个人开心地过完这后半生。
“好。”他们都点头同意。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的时间傅向晚和郑开一起陪宋芳菲去了翠华苑,郑开已经请好了保姆。
别墅已经许多年没住了,除了灰尘就是有些味,请人打扫之后已经焕然一新。
“姨妈,怎么样?”郑开推着她进了客厅。
“好,这里清静,我喜欢。”宋芳菲环视一下,满意的点头。
这别墅是她和乔万海离婚时给她的,别墅虽然不大,但是她一个人,再加上一个保姆住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这是照顾你的李婶,李婶,你可以把我姨妈照顾好了。”郑开介绍着。
“老太太好。”李婶五十左右,身板很是硬朗强健。
就这样,郑开把宋芳菲安置在这里了,而傅向晚一起来,也是为了认一下路,宋芳菲还是希望她能常来看她。因为是坐郑开的车来,所以回去也是做他的车。
郑开认真地开着车,而傅向晚则把目光转向车窗外,欣赏着风景。
“我表哥和沈诗雨就要结婚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郑开打破了他们之间接沉默气氛。
“我该有什么感觉吗?”傅向晚的长发被风拂在了脸上,她伸出纤手拨开,一点的淡然,仿佛他和乔泽轩之间从没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甚至给人一种他们从不认识的错觉。
“你似乎有些不正常。”郑开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坐在后座的傅向晚,她白皙的雪肤在阳光下恍若透明。
“有感觉才不正常。”傅向晚的唇角是一丝暖笑。
“毕竟你和我表哥在一起三年,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在他最难过受伤的时候留在他的身边,陪他走过人生的一次又一次低潮,他却还是抛弃你和曾经嫁过别人的初恋情人在一起了,你真的没有想法?”这些日子,宋芳菲老是对他讲傅向晚的好,让他对她的看法又有些改观了。
“因为他不值得。”傅向晚收回目光,“对于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我不想浪费感情和表情,还有时间。这时间可以让我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郑开更加深看了一眼傅向晚,虽然现在她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的,但是他相信在最初的时候她还是很疼很疼过的,那个时候不知道她要有多坚强才能撑过这样的感情背叛。在婚礼上,他也看到了傅向晚坚强的一面,现在再想想她刚才说的话,仿佛看不到一丝的伤痕。
她已经走过来了,而且脸上洋溢的是幸福的笑容。可是他却陷进去了,尝到了情伤爱痛。他想起沈诗雨逃避的目光,心就一阵阵的生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就收紧,骨节青白。
没两天就到了傅向晚和谈希越约定去给傅家二老买东西的那天,一大早谈希越就来了,那天特别的冷,零星的雨夹雪。谈希越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绒大衣,黑发有些微湿。
傅向晚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围着绿色的围脖,一张俏脸眉眼精致。
傅向晚一上车,谈希越就倾身过来,要抱抱,傅向晚不解:“你这是做什么啊?”
“取暖。”谈希越笑道。
“……”傅向晚眼一白,敢情她是火炉。
“别动,就是想抱抱你,我今天晚上就要飞美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会很想很想你的。”谈希越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挣扎。
傅向晚这才没动,任他抱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同,开车往市中心而去。
傅志刚这样的人喜欢品茶,所以谈希越带傅向晚去了一家茶具精品专卖店,这里的人都认出了谈希越,看出来他是常客。
“我要最好的紫砂壶。”谈希越上前就直奔主题。
然后服务员拿了几个紫砂壶出来摆在柜面上,外形都大同小异,正反面上刻的花纹有些不同。
“你看选哪个。”谈希越站在那里,气度宜人。
傅向晚的目光从紫砂壶上一一扫过去,拿起一个比较小巧的,能握在掌心,而且舒服的:“这个好吗?”
“那就这个,包起来。”谈希越连价格都不问,直接打包,刷卡,走人。
出了茶具店,傅向晚看着价格表上那一串的“0”惊得说不出话:“这小小一个茶壶都这么贵?你都不问一下就买了,咱们也好讲一个价嘛。”
“给老人家买东西不能省,钱花了咱再挣。”谈希越握着她的手又来到一家珠宝店。
谈希越拉她进去,傅向晚觉得里面一片金光灿灿,红色满眼的:“你买这给我妈吗?俗气。”
傅向晚就要往外走,那些金银玉石可又要花不少钱。
“玉能养人,买玉给伯母最适合不过了,你懂什么。”谈希越带她到了玉石专柜,挑了一只最好的缅甸玉,色泽翠绿,通透均匀。
“这太贵了,我妈不喜欢。”傅向晚看着那价钱,不想他破费。
“你说了不算,又不是买给你的。”谈希越让人直接打包刷卡,看着傅向晚蹙着的眉,他取笑她:“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没给你买,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买只钻戒把你套牢,以示你是有夫之妇。”
说着他便拉着她往那边的钻戒而去,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跑:“看看你喜欢的样式。”
“七少,这里都是我们最新款的婚戒,都可以试戴。”服务员也认出了谈希越这位熟人,他经常买这些送给长辈。
耐听在离他们不远的柜台前挑选戒指的一对男女在听到这声“七少”后,都怔了一秒,把头转过来,就看到了傅向晚两人在低头挑戒指。
沈诗雨心中暗伤涌起:“这个戒指……”
服务生以为她不满意就热心地介绍着:“沈小姐,这款婚式是我们的最优秀的设计师做的,你戴起来很好看的,这手指都纤细修长。”
“泽轩,你觉得呢,好看吗?”沈诗雨将戴戒指的手抬起来,灯光在钻面上折射着五彩光线,那钻石有五克拉的样子。
“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只管买单。”乔泽轩对她温柔而宠溺一笑,冷漠的脸庞线条也在这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泽轩,你真好。”沈诗雨撒娇地搂着他的颈子,忘情地送上一个吻在他的脸颊上。
她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谈希越和傅向晚,想要炫耀她的此刻的幸福,却未曾想过属于她的这份幸福是她从傅向晚的手上抢走的,这幸福本就不属于她。
谈希越和傅向晚自然也是听到了沈诗雨和乔泽轩说话,她那刻意提高的音量,让人不听到都难。但是他们却很默契视他们为无物。
沈诗雨自然不能忍受这样的忽视,她很是意外道:“七少,你也是来挑婚戒的吗?你们经结婚了。”
谈希越这才给了她一个眼角的余光:“我们只是看看。你们是要结婚了?”
“是。毕竟我们已经有爱情的结晶了。”沈诗雨的手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傅小姐没有告诉你吗?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泽轩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到时候请你们赏光来喝一杯喜酒。”
“这个也得到时候再说,你最好通知我秘书,我怕我太忙记不住这些小事。”谈希越这句让沈诗雨的脸色不自然地暗了暗。
“也是,七少大忙人一个。”沈诗雨只能陪着笑,“傅小姐,你帮我看看这婚戒怎么样?”
“诗雨,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为干嘛让别人帮你参考,我的新娘是你,所以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乔泽轩的话里别的深意,暗示着傅向晚是被他放弃的。
“不是谁都喜欢当你的新娘,乔泽轩,你自我感觉还真够好的。”傅向晚觉得这两人真的是绝配,“我们走吧,眼不见为净。”
说罢,傅向晚便要离开。
谈希越见傅向晚走远后,对乔泽轩道:“乔泽轩,做人不人太自私了。”
“对,不能太自私了。”乔泽轩重重咬字。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说,可是现在晚晚已经和我一起了,你是个男人,就大度些,别咬着过去不放。你从来不反省一下你们为什么走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你就是失败的。”谈希越提醒着他,“不过我感谢你把晚晚留给了我,让我拥有了她最纯真的美。”
说完后,谈希越就离开了,追了上傅向晚的脚步,看到她站在外面,就上前拥着她的肩:“走吧。”
“你对他说了什么?”她与他并肩走着。
“我和他能有什么共同的语言,我和他不是一类人。”谈希越带着她离开。
最后是去给傅向阳买了礼物。
因为谈希越晚上就要飞美国,所以傅向晚便提议做饭给他吃。
两人回了新岸小区,傅向晚做了三菜一汤,谈希越吃的格外的香甜,要知道离开后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
谈希越坐在沙发内看新闻,而傅向晚则洗碗,没想到却把水弄湿了衣服。
“怎么了?”
“衣服湿了。”傅向晚抚着衣服上多余的水分,“我去换衣服。”
说罢她进了卧室,谈希越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进了她的卧室,傅向晚刚把衣服脱下,只着着文胸和站内内,莹白的肌肤柔滑而白皙,在阳光下泛起诱人的色泽。
高耸的胸,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俏挺的臀,笔直而修长的美腿,无不勾引人男人的视线,墨色的潭底波涛起伏,黑色流转。
谈希越上前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晚晚,你真美。”谈希越赞美道,她的美无时无刻不让他冲动,怀念和她一起的欢爱时刻。
“你……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傅向晚真后悔没关卧室,让这头想吃肉的狼有机有趁。
“晚晚,这大冬天的好冷,我们做点暖身运动吧。”谈希越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开始撩动她的热情。
傅向晚的敏感之处,谈希越都了若指掌,所以很轻易地就能把傅向晚给勾得情动,在他的怀里发软。谈希越把她扳过来面对自己。
他眸色幽暗地看着傅向晚精致美丽的脸庞,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了一样,看得她羞涩至极。此时的她长发柔软而微乱,更添一分女人的慵懒与性感。他捏着她线条完美的下颚,目光在她光洁的额头,再到她黑白分明的瞳孔上和嘟着的柔软如花瓣的小嘴,浓烈如火的目光里全是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的爱的情欲。
他野兽一样赤/裸着他的占有欲,火热的目光让她移不开视线。他的俊颜靠近她,她能清晰闻得他的混浊的呼吸声和他身上浓烈的阳刚男人味,正包围着她,把她一点一点浸润,把她融化。
她有些小紧张,小手抓紧他的手臂:“希越……”
他的铁臂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拉近自己贴合在一起,另一只大掌捧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就霸道得覆上了她的红唇,吻得轻柔而小心,像是呵护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两唇火热布缠绵,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小嘴,和她的小舌一起勾缠,身体的热度源源地上升,像是熊熊烈火把他们焚烧,滚烫到不行。
他轻易地就解开了他们身上的束缚,两两相对,她的温凉的小手触到了他光祼的结实的胸膛,更是带起他一阵兴奋的颤栗,瞳孔里全是她玉白的肌肤和美好的曲线,让他燃烧。
他轻易地就攻占了她的城池,动作十分温柔,就怕弄疼了她,结果还是弄疼了她。
“晚晚,别动。”他的声音那么沙哑,泛着情欲的迷离,“第一次总是会疼的。我会温柔点。”
“你真坏……”她的额头香汗淋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他宠溺地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搂着她的腰。
傅向晚埋下了头,耳根子都烧红了:“胡扯。”
“后悔了?”谈希越扬了扬眉,低头咬了一下她细腻的脖子。
“是啊。”她搂着他的脖子,甜蜜一笑,“后悔早些遇见你。”
她主动送上她的吻,两人呼吸纠缠,身影摇动。
“身上是不是暖和了许多?”
她在他的怀里沉沉浮浮,像是飘浮的云,在那一刹那轻飘飘起来,娇媚地低吟出声,婉转动听。
傅向晚亲自把谈希越到了机场,谈希越检票就要进时她感觉到鼻尖一酸,忍不住就浮起了泪雾。谈希越看着这样伤感的她,轻抱她的怀里:“这么舍不得我?那我不走了。”
“开什么玩笑,快去把事情办好,否则你拿什么养我啊?”傅向晚抬手轻拭了一下眼角。
“大过年的,多吃点,把自己养胖点,等我回来好吃肉。”谈希越戏谑着,这一调戏果然让傅向晚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谈希越,你给我滚--”
“遵命。”谈希越笑着离开,并回头向她挥手再见。
傅向晚也向她挥着手,不舍的泪意又泛起来,红了眼眶。
这一天,许婕儿在外出去了医院,看了傅向晚,替她送了一些过年的东西后离开了。一个人开车着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酒店,她立即停了车,把车给了的车员,立即追了上去。
虽然那个女人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但许婕儿依然认出那个人是沈诗雨。她对沈诗雨的恨是她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她打扮成那样进酒店让许婕儿直觉她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发生。
她看见沈诗雨上了6楼,她也坐旁边的电梯上了6楼,她盯着跳跃的红色数字,双手紧握成拳,在心里祈祷着她能赶到,能看到沈诗雨所进的房间。
她出了电梯,左右一看,看到沈诗雨在左边,她不敢贸然过去,只好暗中数着房间,记住她进的房间。
当沈诗雨进去后,她才一口气跑上前去,看到了房间号为605号房。
许婕儿又进不去,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该怎么办呢?她扑着头发,然后她想到了一个人,她走到过道处,打了电话出去:“楚野,我是婕儿,我现在在亚华酒店,你快来,我有急事,在6楼。”
然后她便在那里等着继哥楚野,自从上次她自杀被他救起后,又照顾她帮她去请求傅向晚的原谅后,他们原本恶劣的关系便转好。
楚野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问她:“什么事?”
“我看到沈诗雨进了605房间,开门的好像是一个男人,我不认识。我直觉沈诗雨和那个男人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进房间去看看,找些证据,让所人人看到她的真面目。可我进不去,怎么办?”
“婕儿,你找证据拆穿她的面目为了什么?是为了他吗?难道你对他还念念不忘吗?那个男人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楚野眸光担忧地看着她,以为她对乔泽轩还执迷不悟。
“楚野,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对那个人心有余念。我不过是想替我和我失去的宝宝,还有傅姐姐报仇。是她把我们三个人害的那么惨,她却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还过得这么逍遥,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要让沈诗雨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是我活着的支柱。”许婕儿一想起往事,就一脸的愤怒与痛苦,把她的心都掏空了,“如果你不帮我,那我自己想法办。”
说着,她就转身离开。楚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婕儿,我没说不帮你。”
就要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过去。楚野灵光一闪,叫住了那个服务生:“你是去几号房间?”
“605。”
“我给你一万块,我帮你送这餐。”
“……你要做什么?”那个还是怕负责任。
“你别怕,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帮你送进去,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楚野从皮夹里抽出现金,才6千,许婕儿身上也有5千,便一起给了他。
钱总有诱人的,所以那人在楚野的再三保证下也动摇了。
楚野地过道换上了服务生的制服,然后让许婕儿藏身于餐车下面那一层,把四周的白布放下,幸好遮光,看不出下面藏有人。
楚野推着餐车去按了605房间的门铃。
没一会儿就传来了男声:“是谁?”
“客服,送你点的餐。”楚野刻意压低了声音。
门开半开了,露了一个缝儿,只能看到半边脸,确认来人是客服后才打开了门:“进来吧。”
楚野推餐车进去,而那个那个男人正好背对着,他轻踢了一个向前的白布,示意许婕儿出来,旁边正好是一个洗手间。许婕儿掀帘起来,便从餐车内出来,整个人紧贴着墙根,轻轻扭开了浴室的门躲了进去。
楚野把餐车推了过去,把车上的红酒,果汁还有一些点心取出来放在桌上,还有一束红色的玫瑰。
楚野看到了许婕儿所说的沈诗雨,男人给了他一张100的小费,他说声谢谢便离开。在经过浴室门时还瞄了一眼紧闭的门,很是担心。
他出了房间把东西还给那个服务生后,便掏出手机在手,时刻关注着许婕儿的消息。
藏在浴室的许婕儿心跳十分强烈,贴着门板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沈诗雨那个男人却不知道这里已经藏着另一个人。
“诗雨,来,我们喝一杯。”男人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她。
“我不喝酒。”沈诗雨拒绝着。
“我忘了,你怀了宝宝,不能喝酒。”男人又重新替她倒了一杯果汁。
沈诗雨接过来,却是冷着脸:“郑开,你找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郑开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任那暗红色在玻璃杯壁上渲染,“怀孕后的你还是这样美丽到勾人。”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怀孕后依然美丽娇艳的脸蛋上,这种赤果果的注视让沈诗雨心中产生了压抑。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诗雨的目光慌乱而不知看向何处。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还有属于我们的宝宝。”郑开轻抿了一口红酒,任酒的醇香芬芳在唇齿间漫延。
沈诗雨立即白了脸:“你胡说什么!这个宝宝是我和泽轩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忘了吗?”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你的心里只有我表哥,你看到他时笑得像朵绽放的花,我看到我的时候就一脸的冰霜,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也不在乎你喜欢的是表哥,还有把这个宝宝当成是表哥的,你和表哥就要结婚了,你却对我却一点情意都没有吗?看到我有那么可怕吗?”郑开的心里因为爱而妒嫉扭曲着。
沈诗雨蹙了蹙眉:“我没有,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怎么可能不念你的好呢。只是现在我不能出一点事情让泽轩怀疑,郑开,嫁给泽轩是我的心愿,你说过会帮我达成心愿的。”
“我说了我想你了,我们不能公开见面,私下见面也不可以吗?”郑开饮尽了杯是的红酒,眼睛有些红红的,“还是你在刻意的逃避我,根本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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