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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煕阳面露疑色:“怎么个交换法?”
“用我的沉默,换我们俩调回后勤。这要求,并不过分。”
“你真打算不告他了?”
“告了又能怎么样?”我苦笑,“再说了,这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到时候施春洋买通几个队上的人一口咬定他一直在井场,我才真是百口莫辩,还不如私了。”
叶煕阳凝眉沉思,想来,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施春洋在哪家医院?”我问。
“他必定不会见你的。”
“我知道。”我嘲讽地勾起嘴角,“组织井队上一批人一起去探望我们敬爱的施队长,你和我,当然也可以去。”
事不宜迟,当天中午,我们调好了工作时间,一行八人前往医院。
我和叶煕阳落在最后,前面六个人打头阵先进了病房。施春洋正在单人间的病床里躺着,脚上打了石膏,吊在铁架上,一副气恹恹的模样。一个老妇人在一旁坐着,给施春洋削着水果,低眉垂眼,大概是他们家的保姆。我朝叶煕阳使了一个眼色,他当即明白,点了点头。
走在前面的员工兴致挺高:“施队长,我们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施春洋立刻调整了状态,变得精神焕发、亲切友爱,“哎呀,你们怎么看我还买这么多东西,多麻烦你们啊,队上的工作可不要耽误。”
“施队长你受伤了就不要这么关心工作了,副队长都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