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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山中超度那得道的百年虎王的阴魂,滋养自己的身体之中的灵气。这是因明神章第一段的唯一功效。
虎王的灵韵被聂秋吸食,却并没有感到暴躁。反而像是被安抚的花猫一般,依偎静卧在聂秋的脚边。偶有耳边溪水潺潺,它才会动弹一下自己三角的耳朵,安静的像是一只花猫一般。
山中尝试着超度那花斑老虎的聂秋,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朔州城已是深夜子时!
公主坪镇上打更的差役寻了第三遍,已经是三更半夜,头顶寒星寥落。只是天边突然缓慢的飘来了一朵浓重的乌云。
何奎无聊的斜靠在何府的塔楼上面,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抬头看向内府大院,饶是已进入深夜,那内府仍然灯火通明,时不时的还会传来阵阵嘶吼和哀鸣。
这声音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搅的四周不得安宁,何府上下没多少人知道内府这些日子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天天半夜发出鬼哭狼嚎的动静。
但身为在何府掌事了十几年的老人,何奎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以及每日从内府搬运出来的那些已经熬制成了残渣的药草渣滓。
“啧啧啧,真是造孽哟。”何奎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星星,却发现乌云渐渐遮月。早春的北郡,深夜仍然寒风刺骨。何奎缩了缩脖子,准备回房间加件厚重的衣服。
只是还没有等自己转身,何奎便感觉到了身后好似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般!
“妈的,这么晚不睡觉,是谁!”何奎大骂一声,常言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家家大业大,难免出现几个手痒痒的。何奎要做的就是这个,防家贼。
摸了摸插在腰带上面的钉头棒子,何奎捏响了了七八个脆响的指头关节,咔咔作响之中,他转身走向那刚才让自己感觉非常不妙的西厢房回廊。
然而就在他转身走过回廊的一瞬间,何奎便立刻感觉到了眼前一黑!
一双大手死死的扼杀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一把抓死了自己头发。
何奎本能的挣扎,抽搐腰间的钉锤,却还没等自己的动作完全舒展开来,便看到一双苍白的面具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牵。
那面具上面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个惨白惨白的面具,空洞的眼珠当中,能看到一双似是鹰隼一般的眸子,锐利如刀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四目相望,何奎便险些屎尿齐飞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睛,瞳孔微缩,眼中满是冰冷的死亡!
“我问你,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那面具后面的男人,声音沙哑。
何奎点了点头,汗如雨下。
“内院住的是不是你们家何老爷?”
何奎还在愣神,他在想眼前的人是谁?山贼?没这么大的胆子。强人,敢上门绑架何府人的人,怎么的也是修士了,不会干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
何奎努力的去想,只可惜他实在想不到,白面具的后面会是谁。
然而当他的余光看向别处的时候,这才发现,那阴暗的西厢回廊的四周阴暗的角落之中,竟然还有六个带着同样面具的人!
他们一个个站姿如同标枪一般,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杀伐之气,让何奎胆寒。
何奎点了点头,表示内府的确住的是何老爷。
“何远何通今日可在内府?”白面具的人继续问道。
何奎继续点头,只是这时候他却呜呜咽咽的想要说什么,但仔细听,怎么也听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看眼神之中满眼祈求求助的样子,却也知道,何奎在求饶。
白面具点了点头:“好了,我听明白了,你不想死。”
何奎猛烈继续点头。
然而他的脑袋竖着点了三下之后,第四下便已经软塌塌的,一条细长的血线在他的脖子上割裂开来,陡然之间,喉咙里的鲜血如同泉水一般瞬间冒了出来!
“咳咳咳...”何奎努力的想要发声,可是发现那割断了自己喉咙的人,刀法精湛绝伦,自己的发生的喉咙已经被完全割开。
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田都统,我怎感觉到了一股邪祟妖气?”
这时候另外一个白面具的天策鹰卫走上前来,凑到了田远望的身前,压低了嗓音疑惑道。
“你小子觉察的不错,这何府上下的确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气!只是我不能判断,这妖气是否和那火泥头陀有关系!”田远望眯起眼睛,抚了抚腰间的短刀。
做出来了个四散的手势,道:“按照计划,七人分三批进入内府,一旦突生异变,所见之人格杀勿论!”
田远望下了决死的命令,做出来了一个向下砍的手势,七个天策鹰卫纷纷点头。
而后七个鹰卫,便像是幽灵一般化整为零,分批进入到了何府后院的内府之中。
何府内院,碉楼映影,十几个家丁轮番巡逻。这些日子更是平添了许多人手,岗哨。然而谁也没有觉察的道,七个天策鹰卫,已经悄然的进入到了内府当中。
子时三刻,人最为困顿的时候,田远望贴着墙边,双脚离地踩踏着青砖,一路前行。而后停了下来,斜靠在墙边,侧耳倾听了起来。
“爹...爹...我...我受不了了!啊!这功法我不修炼了!我好难受,爹!放过我吧!”
内府堂内,一个已经几乎喊破了喉咙的沙哑声音,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废物,我何家子弟,怎能轻言放弃!去年比斗你私自舞弊,今日家族倾尽全力为你再次得到了乡试的机会,你却输给了聂秋那小子!真是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