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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婢说话间,另外一个女婢用手肘悄然拐了她一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女婢顿时瞪回去,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们两个赶到荷花池的时候,刚好看见六七个宫女离开,她们依稀的能够分辨,那个女倌是经常来看二殿下的修凌的侍婢,可是她们怎么敢说呢。
修凌是什么身份,和二殿下迟早要成亲的,她们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只会招来祸患而已。
敖腾满眸都在看着床上嘴唇干涩的人儿,眸光深邃而且带着歉疚。
该死,如果他那个时候不出去,或许,她就不会因为要找他理论而失足跌入荷花池。
他宫里的荷花池是天山人送的几株天山寒荷,从而繁衍生长而成满池的荷花,天山寒荷是一种药材,专门解热种类的药,清热去火,但是一旦人体太过接近而射入寒毒,后果不堪设想。
他已经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给她开了最好的驱寒药材,就是不得其所。
“该死,去,命人飞鸽传书给何太医,让他迅速回朝。”敖腾寒光摄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不能让她死。心里满是歉疚和酸楚,莫名的揪心的痛。
“是。”两个奴婢异口同声的应答,如释重负便一同转身离开。
敖腾的视线关切的凝望着床上面色如纸的人儿,心中莫名的涌出一丝陌生的痛。
这是什么感觉?是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