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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渊快点回来,不然早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其实也没走到多外面,不过就是在用膳的寝殿门外。
安宁上下将弦渊看了一遍,才安心的说道,“谢天谢地,郡主你没事就好了,昨日我听说慕家意图要谋害你,真是吓死我了。本来昨晚想过来的,但是怕吵到你,就忍住了。”
“安宁。”弦渊看着他,眸色微暗,粉唇微动,“你担心的有些过于。”
就连太后也不曾露出过这样的担心,也只是小声的呵斥了慕家人几句,话语里维护意味明显。
这安宁,倒是真跟亲爹一样的担心自己。
“弥凉郡主对我有恩,你是弥凉郡主唯一留下的孩子,我怎么能不担心。”安宁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感到有任何的不舒服或是生气,只是语重心长的回道。
“安宁,我知道我生父不是慕庭。”弦渊又道,面容平静到几乎没有表情。
安宁却是脸色大变,一下子嘴唇都在发抖,说不出话来。
“我在想,是不是当初为了保存皇家的颜面,所以才让我那未出阁却有了孩子的娘,下嫁给慕家。”她又道,话语隐隐带着笑意,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笑意。
“郡主,你在胡说什么呢,你是听谁乱嚼的舌根子。”好一会儿,安宁才颤颤巍巍的说道。
“听我娘啊,而且你怎么就那么断定我是胡说,若我是胡说,你何必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我是胡说,那慕庭又怎么可能会起了杀意?”弦渊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反问。
安宁脸色此刻已经变成了土灰色,只是看着她,无从去反驳。
弦渊却没在看他,真是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