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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爷爷带着一脸笑意:“你是叫柳溶月吧?好名字好孩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轻声细语,好像大点声就能把我给吹跑了似的,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我赶忙笑笑:“是啊。”
完了,这柳爷爷是什么来头?居然把我的名字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想起之前秦江未问我和我爸妈是不是平城本地人,我腾地浑身一紧,该不会是我爸妈之前欠人钱吧?!
想到这里,我有些诚惶诚恐的感觉,头皮都开始发麻。
柳爷爷还在问着关于我身家往来的问题,无非就是今年多大啦,什么时候毕业的呀,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诸如此类的话。
我打从小就被我爸这么教育: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在面对这么古怪的柳爷爷,即便是秦江未这样的男色当前,我也把持住了内心的涌动。
我也开始跟柳爷爷打着太极,反正三句话说不到正点上,让人感觉回答了问题,其实重点关键的信息,我啥也没说。
很快,桌上就上满了菜。
柳爷爷夸奖我:“不错啊!小小年纪也没有被迷惑,还知道防着人,不错不错!”
迷惑?被谁迷惑啊?
我一头雾水,难不成是被秦江未吗?
拜托,领导还坐在我旁边呢,就算我沉迷于美色也要看看情况呀!
不过被夸了总归是好事,我连连点头赔笑:“您过奖了。”
整顿饭的功夫,都是我和柳爷爷两个人的专场,而黎堂峰和秦江未更像是场记和摄像,完全不带发言的。
我吃着这家的私房菜只觉得满口留香,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也被这好吃的菜肴给驱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