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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远璋僵住了,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地上那般,如同一条死鱼,甚至好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眼眸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就那么死寂般的仰视着北逸。
而北逸,高高的居视着他,如同帝王一般,将他碾压成渣。
这一刻,连远璋面色沉寂,心如死灰,万念具灰。
深吸一口气,“北爷,我能不能提最后一个心愿?”
“说!”北逸冷漠绝然。
“我能不能见我儿子一面?”
“刘进,去安排,今天晚上让他们父子见面。”北逸面无表情道。
“是,北爷!”齐进应声。
连远璋露了一抹欣慰的浅笑,“谢谢北爷!明天,需要我怎么做,您尽管吩咐。”
北逸没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而连远璋就像是一条死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就连眼眸都是泛白的。
厉庭川接到北逸的电话,有些意外。
毕竟刚刚才通过电话。
“大哥。”语气凝肃沉冷。
“明天你们厉氏的年会,我想带一个人参加。”北逸直入正题。
“容音?”
“连远璋。”
厉庭川的眼眸里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是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北逸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着该如何说才是最好的。
“庭川,二十二年前,厉氏集团的年会,你还有什么印像?”
那一年,厉庭川也不过十岁,宋云洱还抱在手里,不过虚岁两岁。